很多年以前,没有威逼,没用利诱,无名甘心情愿当了我和晨雾的兄弟。 越认识到这个弟弟的好,越让我们俩想霸占他不与人分享,拉了他天天关在狼窝,说许多开心的话,做许多开心的事,让他无暇再去念及曾一度想逃出狼窝的决心。 那时晨雾还有个听风弟弟,让我很不平衡,岂有此理,她有两个弟弟对她好。而我只有无名这一个弟弟,便生了私心,想要无名对我这一个姐姐的好,要抵上晨雾那里两个弟弟的好。 大概无名是懂得劫富济贫的调节,慢慢让我觉得并不逊于晨雾那里两个弟弟对她的好。晨雾写一篇她有一个弟弟无名,我便写一篇与晨雾争抢我的弟弟无名。晨雾要是凑巧来看到,可不许翻旧账说我和她打架争斗的话。
那些年,我要种地,无名总是主动帮着翻土;我要栽花,无名已先行一步除尽杂草。无名的好,常常让我感觉惭愧,自己何德何能就做了他的姐姐,这么霸占着他三分之二的好。另三分之一,当然还是在晨雾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