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出太阳了。
这许久以来的阴雨,让我的感冒期期艾艾,一如这绵绵阴雨,欲走还留。
昨晚,终于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忍受。
于是,渐渐地有点抑郁起来,倒了杯热水在桌子上,躺了一会想起来喝时,却发现已经冷了,于是,一生气就喝了一大杯冷水。结果,竟发现自己的肚子叽叽咕咕地抗议起来。
于是,越发地生着自己的气了。
就这样呆呆地躺了一会,终于见到了白劳兄,因为我对着她的门板一阵狂拍,白劳兄很配合地就出来了。
后来,还在群里看到大米,于是,我对大米说,我甲流啦!又对大家说,以后,你们……你们要记得缅怀我。大米就给我说了一大堆药的名称。可我说,我想嚼鸡腿。结果少打了个“鸡”字,为此,差点成了聊斋,白劳就趁此又大笑了一回。
对着白劳时,我猛拍了一阵她的肩膀,突然发现,我是如此喜欢拍她的肩膀,一拍再拍,拍了再拍。而她总是很憨厚地任我变着花样地对她拍拍打打。
虽然我还想拍拍她的大腿,但后来想想,还是忍住了。那位置我打算留给她自己拍。写到这里,我仿佛又看到了她貌似憨厚的笑容。
不得不说,面对着她,我总是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斯文扫地了。当然,这责任要归在杨白劳身上。因为,我好像没对其他人拍过肩膀。她还想着法子要我去对另一人使坏,后来被我严辞拒绝。
“做人要厚道啊!”我对她说了这句话。她大笑起来。
后来,与小花也打了个照面。她嘱说,多休息少上网。于是,我就躺下了。
早上,站在阳台上,看着满地的阳光,心里欢喜起来。
阳光打在脸上,暖暖的,柔柔的。它包含着温暖的情意抚摸着脸颊,温柔得似恋人的目光。
于是,我站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