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怀孕日记

嘘，我其实只是黑夜里的一个卧底。

 

 

     4月5日，挑战失败，又被阴了，妈的。

 

 

   不过稍微能令我欣慰的是，昨晚真的打雷了，而且动静不小。看来这个世界缺乏的不是猜中上半部的人，而是看到结局的人。

   

 

   说起结局想起了多年前埋头走路，遇到一个同事。其问：最近又在看什么书？答：闲书。其云淡风清地说了一句：真是搞不懂你，整天想那么多干嘛，其实想通了也就没有了意思。这句话犹如春雷炸响，令自己呆在路上，好半天才回过神，等正想解释时，同事已不知影踪。假如不是了解这个同事的话，我肯定把她当成了落入凡尘的神仙……

 

 

   如果说喜欢思考是爱好，不可否认在潜意识里不可避免地期待事情的发展与结局能符合自己的料想。其实有时实在难以分辨究竟是爱好还是目的，虽然失败的次数数不胜数，但是总是顽固地只记得少得可怜的几次预测，或许这就类似宗教或者迷信之类的精神安慰吧。

 

 

   整整三天，终于重回正轨了，力乏中有些失落。安静了并不表示在沉郁状态下的那些戾气与造反精神纯属无稽之谈，它们只是重新暂时安静下来了，潜伏在体内，等待下一次的爆发。对此，实在没有找到彻底根除的办法，或许治愈根本就是无征可信的笑谈吧。于是想到了轮回。

 

 

   我知道在真实的世界里，时间之矢并不是打着旋儿地飞驰着，只是因为日升月落的反反复复才使人们认为存在轮回吧。或者这是谬误，但不可否认却是很好地满足了对未知的猜想以及对未来的预测。看来轮回并非只限于前生来世，如此内心复杂之人的凌厉与反复也只能表示他/她的一生一世并非太长而是太短，要不就是片刻的想想而已。令人遗憾的是，都市里的这样的人不是变少了，而是越来越多，即便他们朝夕相伴。

 

 

   在安静的状态中清晰地认识到沉郁中的暴戾并非是以狂暴的感性存在着，相反却是睿智的。只是它根本没有时间去述说过程，去划分上半部还是下半部，对它而言只有结果。

 

  

   所以，倘若不能受孕，孕育出新的轮回，那么就彻底坏死，然后毫不可惜地丢弃，哪怕鲜血淋淋，哪怕背负肮脏的名声，哪怕容不得佛祖的待见，连头也不准磕。

 

   所以，再一次的安静中，温情无法再去泛滥，不再纯粹地去守护的同时还明白了遗弃。

 

   所以，到了那样的地步，安静的外表只是耗竭力气去化解暴戾后的虚弱，而暴戾的可憎正是因为在孕育的过程中被中断所表现出来的捍卫而已。

 

 

   所以，我的绝经何时才来？对此似乎早已迫不及待。

 

 

   

 

 

   

34楼的日记可真油，这种文字不走心啊。

42楼，原来真的有“鬼”？

关于戾气就是阳气那一段，我都要笑了。这也能划等号呀？

 

他们都走眼球了，我还走心有些孤单。

你别说，有时戾气还真等于阳气。

 

 

     4月13日，晴，天瓦蓝瓦蓝的，真好。

 

 

    又是上坟，又是去殡仪馆，每年的4月基本都是围绕着死人转。昨夜又立于殡仪馆，在心里暗自嘀咕：“谁再死在4月就是和我有仇，妈妈的，咋不挑个别的时间？”当然，真的死的话，也还得去。没办法，还有很多人没死呢。

 

 

    有友问我为何不送他？答：不喜欢离别。这可是老实话，只是怎么听都有点不近人情。后来发现了这点，要不就不说话，要不就找借口，成了一个说谎者。

 

 

    不说谎不仅在技术上几乎做不到，而且在心理上也做不到。所以有点良心的人大都变得沉默起来了。可是作为一名父亲，明知道这点却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看着儿子的作文以及日记，到后来都实在忍不下去了。只好对他说：作文，越简单越好，总之要忠实你的内心，否则就别拿给我看。似乎这样才是较好的回答吧。

 

 

    问题的关键是：为什么大家都没做到，凭什么要求别人要对自己忠诚呢？想去这已不是对和错及是与非的问题了。时至今日，我更喜欢从美学的角度来看待着个问题。换句话说，只要谎言足够的美丽那就给了说谎者足够的理由。

 

 

    及至行文说话乃至行为，这样的心理动机并不鲜见。以一个虚无的美好而去说谎有时竟然成了必须而且是应该的，特别是涉及到情感。而心里对这样的虚无的美好还没有厌倦之前，它将一直冠冕堂皇地存在着。由此去看着那些几乎挑不出瑕疵，读之多一个字嫌多，少一个字则穷的文章，暗自感叹，这并非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因为它们不美，而是它们的美没了那些拙朴甚至是丑陋。难道自己的审美出了问题？或许吧。

 

 

    很喜欢用对话体，当然这个形式也是自己冠名的。喜欢在思考问题及行文之时，用一种倾诉的角度来展开，写到激动之处，有时甚至会别字四处，并在段落于段落之间明显存在着大异常人习惯的落差乃至断裂。完全有时间和能力去修饰或者割舍一些，然而却是舍不得，或者说不愿意。就如同看一个笨拙的孩子在说话，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一个话语流畅而得体的大人，八面玲珑且又分寸合适，却没了质地。我只是在努力的延缓这样的不可避免的趋势，如此看去，想留留不住的美才是自己在意的吧。

 

 

 

    至于那些放自四海皆准的话则更是如同嚼腊，虽说有些话貌似在和人对话，然而却不是和一个亲近的人说话，而是在对一大群毫不相关的人在说，成了表演，风度以及礼节也就自然成了核心。他们或许不是说话者，但对我而言，他们却是最大说谎者。而沉溺这样的美的人，或许才是真正的悲哀的吧。

 

 

 

 

   

 

 

   4月16日，应该也还是晴。不过谁知道呢？

 

 

   就象天气一样，有时心思完全难以预测，明明已经决定睡去，然而却因为口有点渴，想喝水，而喝水又觉得不过瘾，于是烧水，又泡上一杯茶。明天当然依然要上班，过把瘾就死的心理实在有点强大，等水开的片刻听起音乐。等等，这个毛病又犯了，看来今晚的睡眠又成了豆腐渣工程了。

 

 

   烟花易冷，词不错。记得有个同事在聊天时提起了这首歌，我装傻地问：烟花会冷？不太明白啥意思。同事估计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装傻，总之很多时候情趣就在装与不装之间明灭着。现在没有了打趣的对象，能打趣的也只有自己，不过凌晨没有打趣自己的心思，也就不装了。那么不装又该怎样呢？

 

 

   曾经奇怪一个现象，一些事与人一旦牵扯到了宗教也就变得莫名的美丽起来了，在中国自然也就落于佛教了。似乎空门是终极的清算，无论再有多大的仇恨和多么浓烈的情愁到了它面前也就一了百了。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丝丝缕缕的不甘，虽说没有了宿主，但却被袈裟和寺庙以及那些虚无的遥远在时空中拉伸，而不再尖锐。即便拉伸的过程中有了断裂的几许悲壮，可也同样存在尖锐被拉成了平缓，变得优雅又不沾凡尘而永恒。

 

 

   把片刻守成永恒，无疑是把永恒当成了片断，违背了永恒真实的意图。可恰恰是这样的浓烈令许多人为之痴迷。所以给予一片庙瓦或者寺砖也就冲淡了这样的浓烈，使之不那么伤人。看来有些东西，在人的骨子里还是下意识地选择了中正，将理想归于理想，而感叹世上可有两全法？

 

  

   其实远不是宗教，历史以及哲学同样也背负了同样的使命，哪怕后而者是以追求真相与真理的名声，但是实际上却成了艺术。难怪有欧人对国人到欧洲追求艺术大感不解，云：你们中国人到我们这里学艺术？真是可笑，世界上没有谁比中国人更艺术……幸耶？悲耶?

 

 

   古语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不知何时，苍天已死，所谓的天即是主流，无所谓对于错，是与非，仅是喜好与憎恶而已。如此，也就难怪要去唱要去艺术。何时才有壮士断腕的勇气？拿出剃刀把那些从历史的尘埃中伸出的枯手斩断，莫叹安得猛士兮，又莫求双全法？

 

 

   伽蓝寺听雨声，莫盼永恒，棒喝声声，当下，当下，如是我闻。

 

 

   

 

 

           

      

 

 

   4月17日，晴，有想往远处跑的心思了。

 

     

   在白板上分别写下了：历史、哲学、生物、物理、数学、化学、艺术……等等类别，然后让儿子自己选择一项，作为他必须忍受的授课内容。自然儿子是不情愿的，在看着自己没有丝毫放弃的眼神，他最后还是选择了物理……

 

 

   好笑的是，一方面从不在分数上强求儿子，一方面又要求儿子接受自己认为应该接受的教育。儿子的不情愿以及他的选择中，令自己不能不去反思某些看似理所应当且自然而然的东西，比如教育。

 

 

   在这个道德为先的国家，并不乏这样的榜样：某某见义勇为而付出了生命，随之而来的则是铺天盖地的舆论的歌颂以及问候，当然这样的歌颂与问候仅仅只限于极断的时间，就犹如在平静的池塘里丢了一块小小的石头而已。然而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付出生命的人的父母的感受和真实想法。对此常自问：倘若自己或者自己的儿子有一天是这样，家人和自己则会是什么真实的感受和想法?

 

 

   从效率来看，如今的教育实在是浪费极大，在投入了十几年乃至二十几年的时间及大量的精力和资源之后，在实际的工作中真正用到的知识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用实用主义来说，除非极少数的专业领域，绝大多数的知识都完全可以在实际的生活中学到，特别是官本位思想严重的环境中。甚至可以这样说只要拥有揣摩别人心思并能较好地做出合适的回应的能力，就足以让一个人活得有滋有味。那么我所灌输给儿子的那些知识中有多少是高效且实用的？

 

 

   于是在白板与生活之间，似乎存在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大大削弱了儿子本来可以在生活中从我及别人身上获得生活经验的可能性及情感，也人为地分割了实践与思想的统一，故中国家长式的强制教育的必然后果之一，就是令后人在成年之后花大把的时间去重新认识他人与世界，并为之感叹，去追忆乃至缅怀，同时又在懒惰与安慰之间拾起父母教育中的那些东西，进而走上了怀才不遇的没路。无疑这样的悲剧的可能性又是极大的。

 

 

   从来没有将儿子的未来拿来当成试验品的想法，但是从实际的行为来看，却正是这样做的。太多的痕迹就在许许多多细微的选择中表现出来。我想从父母的角度来看，是可以理解的，也是自然的，然而却极有可能是完全错误的，当然也是无奈的。

 

 

   难道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所获得的东西一无所值？又因为干涉的不可预知性就放弃了热爱？很显然这是无法做到的，更是与情理不合的。要从自然而然的担心及呵护演变到深沉而悠远的关怀，是很难的，更难的是从深沉而悠远的关怀转变为无怨无悔。

 

 

   那么似乎可以认为这样认为，我以父亲的名义，以对儿子的热爱之情，在无限制地散发着思考，从而复杂了事情简单的本质？我想完全可以这样下结论，即便不是时时刻刻，但绝对在许多时候是如此行为。

 

 

   所以，依然可以从亲情中诞生出最为迷惑人的“矫情”，害了自己也害了孩子。或许最为合适且终极的办法就是在沉默不语中还给孩子一个真实的世界。

 

  

 

 

 

      4月20日，阴。

 

 

   儿子昨天回来告诉我辩论赛他们赢了时，才回过神来前几天儿子问我对科学究竟是利大还弊大这一问题的看法，当时只当他是随口问问也就没有回答。看见他兴奋的样子就问他选择哪一方。答：科学利大于弊。于是便起了兴趣，趁着他的兴头，稍微深入而抽象地和他聊了起来。随着交谈的深入才惊讶儿子早已不知不觉地受了我的影响，早就具有了一定的抽象和辩证思维。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忧。

 

 

   每个人都渴望一个懂自己的人，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那个懂自己的人是以付出高昂的代价来懂自己的，特别是那个需要付出的人是自己的孩子。正因为深切地知道自己在自己的孩子中的地位，所更加不愿他仅仅因为一个渴望亲近自己而违背他自己的天性。这似乎太冷酷了，但却又是良心的体现。

 

 

   在这点上，哲学体现得有为显著。正如冯友兰所说的那样，哲学并不能提供正面的知识。因此越是沉溺于哲学，那就表明无论是时间还精力和情感都在抽象中被剥离了太多世俗的东西，而变成了一个异端。倘若说好奇心只是上苍赋予给我们的一个天然的内核之一的话，而哲学或许就是那个让它演变为黑洞的一个极为高效的途径之一，不仅令人在思想的加速中，领略心思狂飙的璀璨的同时，也令时间变慢，一生中多出太多的轮回……因而必须去忍受无尽的寂寞与孤寂。

 

 

   于是很想对儿子说：其实并不是我在生气，皱眉只是我思考时的习惯而已；也很想说：我并不是不喜欢笑，其实我的笑脸曾经远比你还灿烂；还想说：倘若不是喜欢思考这该死的爱好，或许你对我的沉默不语就不会起了好奇之心，从而被我传染了……

 

 

   林志炫一曲《没有离开过》唱得高亢而深情，而席林迪翁的《I surrender》则唱得霸气十足又深情款款……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不谈文化的问题，仅从歌曲的旋律来说，无疑是与迪翁演唱所表现出来的意境更加接近。然而……以自己来说，传统的教育很显然是极大的失败。我不相信祖宗，不喜欢太多的妥协，不喜欢没有原则，不喜欢虚弱无力地呻吟，即便是高亢的，它也是呻吟。

 

 

   所以，其实在担心及深思之最初，就早已决定了儿子的未来，即便强大的良心也是爱莫能助，如此记录下此刻的觉悟，待十年？二十年之后再来看这些东西吧。

 

 

 

 

 

    4月21日，阴，风吹起时有点象深秋。

 

 

   收到好友的微信短信，是个有关孩子教育的转帖，其中有一条令我大吃一惊：读书的人是不会堕落的，而堕落的人是不会去读书的。

 

 

   说出来也许没有人会相信，某次立于书店又长又高的书柜中，闭目中竟然感觉到了那一本本书在向我说话，而自己竟然不用眼睛似乎也能知道某本书中写的是什么，当时还能感觉到有风从耳边吹过……

 

 

   已经很久没有再去看书了。也不知道好友所转发的观点是否正确，如果正确的话，那么自己正在滑向堕落的深渊。但是在没有看书的这一两年里，却让我体会到了没有书的日子竟然有点象没有烟抽的日子，刚开始难以忍受，后来周期性的抓狂，再后来身体的呼吸系统以及消化系统开始重回正轨，并随带令体温慢慢上升，使呼吸间有了温度。这样一种情况，不知书里怎么说，但就自己而言，竟然有了一种幸福感——终于正常了。

 

 

   自己永远不可能温文尔雅，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粗鄙或许对我来更有吸引力，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很小心谨慎地注意自己千万不要用斯文来作为手段来欺骗，如果到了那个地步就没救了。至于什么思考啊，艺术啊，仅仅是一种方式来打发时间。或许我会认真地去思考，也或许我会很辛勤地“创作”，但是一旦某天有酒有肉还有好日子，估计那就是两说了。

 

 

   唯一有点郁闷的是，就是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呆着，这一安静的独处的习惯就或多或少地有点斯文了，不够粗野，但实在没有办法啊。

 

 

   雅安地震了，妻对我说：又死了一百多人。我只是轻轻地恩了一声就没有再表示什么。随后洗澡打开收音机，又听到广播里那个明显还青涩且还略微带着童音的男播音在说：有爱，世界就会充满爱，让我们奉献我们的爱吧。不由地又开始皱起了眉头，登录qq又看见为雅安祈福的文字。

 

 

   昨天的太阳走了，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书不仅仅只是用文字书写的。

 

     

 

 

 

 

 

    4月23日，阴。

 

    人真的很奇怪，有的人喜欢闻花香，有的喜欢闻木头的气味，认识的人中竟然有人喜欢闻臭鸡蛋的味道……我问儿子喜欢什么味道，他说：他喜欢闻潮湿的味道。这大大地出乎我的猜测，但又没有什么理由去评论只好对他说：我喜欢阳光的味道……

 

 

    托马斯曼说：痛苦是白忍受的吗？我想以上喜欢种种各自不同味道的人，几乎都不会去喜欢痛苦的味道。然而我却象那个为了拯救吸毒者的女医生一样去主动接近痛苦，甚至是“创造”痛苦，理由仅仅是在证明什么。究竟是什么？至今也不明白，或者这就是苦谛吧。

 

 

    一个动机完全有可能得到两种相反的结果，同样的一个结果也可以倒推出两种完全相反的动机甚至是评价。所以试图去圆满和得到安慰几乎是不可能的。谨以一个经历者的角度和立场，我想痛苦的根源正是一种活着的自证。

 

 

    对于饥饿和寒冷或许有人拥有远比自己来得强烈的感受和记忆，但是能在时间上的持续性这一点估计能超过我的就不多了。当然正如所有的问题在试图阐述时都必须给它一个足够的限制——前提。我的前提就是在收入完全能够吃得起饭，同时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做饭的情况下，能够在长达二十几年的时间里几乎没有一天不是处于饥饿中。

 

    不知道精力里旺盛是否是因为饥饿疗法的原因而导致的。处于精力旺盛之中的状态去忍受饥饿所带来的心理体验是远远超越了倦怠以及生病的状态下的。由此就导致了某种自虐式的自证，离开了痛苦似乎就没有了生存的意义。不能不说这是一种完全非正常的心理，犹如一个凸透镜将世界的影象以倒立的方式投射于意识当中，没有通俗意义上的对与错，美与丑，且恰恰相反。假如没有另一种强有力的心理力量来扭转这样的扭曲的话，我想很多东西早就不存于世了。这就是厌倦，当然在相反的时空里它叫喜欢。

 

    由此可以得到一个非常有用的方法，以一种对称的角度去看待事实的结果与心理动机以及从事实的结果上去推测心理动机。

 

    对儿子说：因为喜欢潮湿的味道，进而长期去处于那样的环境中，你要么会一直喜欢下去，要么总有一天会象我一样选择了阳光的味道，而选择喜欢阳光的味道的原因并不是你厌倦了潮湿的味道，而是潮湿让你状态难以维持这样的喜欢。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更喜欢你处于阳光当中，象个太阳一样照耀着我，而我就恰恰处于黑暗与潮湿中。

 

 

    不知道儿子是否明白了我这番话的意思，或许他有一天会明白，也或许永远也不会明白。管他呢，那时的他早就超出了我的世界。

 

 

    延伸：E=MC2这个质能方程式，依然可以适用于心理关于状态的描述，当然对于刹那以及细微的心思，估计则是另一种力学了。但不管如何，在广义相对论与量子力学之间也依然应该存在着质能公式般的“对称”，至于这个对称所应该具有的量级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一直在关注，踩个脚印

 

 

  4月25日  阴。

 

  境遇有时真奇妙。若是换个BBS，估计这样的情景并没有什么稀奇：我和夜深千帐灯住在同一间宾馆，只是我在五楼，而他在六楼，可是放在久久来看就真的令人觉得有趣了。

 

 

  幸运的是，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而夜深还要呆到28号才能走。吃完晚饭，与他坐在农家乐的藤架下吹闲聊着。天色已渐暗中，云层也变薄了，无尽的山峦静卧在眼际的边界承托起面积不大的蓝色和白色。话语中无非是一些工作的事，不过在我心里却想的与入耳完全不同的事——从同一个地方来，在同一个地方，又住在同一层楼，而等我们回去了，我则在十楼他在六楼……

 

 

  有的人视太多的相同而无物，也有的人则珍惜着一丁点的缘分。回到房间突然想起夜深昨晚酒醉之后的话：你怎么不上来挨着我睡？对此哑然一笑，看来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真是有道理。

 

  假如楼上住的不是他而是个不俗的女子，估计不用提醒早就跑上去撘话了，当然换我为女子，夜深这小子肯定也不会说：上来挨着我睡。而是跑下来以关心为名表亲近之意，不知此时楼上的夜深在干嘛，希望他见到此段文字，我的门不会响……呵呵

 

    于是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很多旅途中的邂逅，如果后来没有再见，并由再见变成了朝夕相处，或许邂逅的美丽将永远定格，而美好我们的回忆。相见不如怀念？实在有道理。

 

 

  或许以后还会有今天这样的境遇，但估计应该不会太多了，同时鉴于与夜深离得太近，不适宜以他作为由头而展开一些过于无趣的联想和抽象，恐被骚扰，就此打住。 谨以调侃及叙述的方式记录下此片刻的邂逅。

 

 

 

  

 

  

好吧,我继续呆呵

恩,我现在狠狠狠你见四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