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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望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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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语

 

 

 

 

    走在河边一边听着小花说着话,一边走着神……不知为何从小花的话语中嗅出了一丝的寂寞。当然这只是心里的感觉,即便说出来估计她也不会理会,也不会较真。但她的话语中令我有熟悉的感觉——嘴里说着的话其实更接近自问自答。也就是说身旁的人是谁,有没有人,其实都是无所谓的……要知道自己已经这样很多年了。

 

 

 

 

    从孤单走向寂寞,又从寂寞走向孤单,这似乎是个死循环。但凡有一丁点可以跳出循环的因素也会被它抛出,从而使得循环可以继续下去。唯一可以让这样的循环不最终坍塌的方式,就是内心拥有生生不息的某个涌现。既然在一层层地剖开语言及一些形式之后,没有找到确定无疑的不改,那么就有没有权利去怀疑,信仰是可以成为这样的涌现的,那么没有信仰的中国人呢?他们又如何去获得怎样涌现呢?以这样的疑惑走在路上。除了的确有许多时候感到有过程感之外,其他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必须和孤单和寂寞作斗争。自问自答自然也就成了常用的方式之一,并且浸润这样的方式久了以后,眼神、语气及表情或多或少地会流露出孤单和寂寞的气息。因此,拥有生生不息的涌现的前提条件之一,应该是拥有与孤单和寂寞相反的性质,比如热烈,有趣、好奇、向往等等具有浓烈的生命气息之存在。然而要在日渐陷入坍塌的循环之中,获得涌现正好比由0到1的质变。排除顿悟的方式外,在经历选择之后,积少成多的积累也就成了绕不过的路径。同时获得涌现的时机也很重要,太早土壤贫瘠难以生长,太晚则来不及成长……

 

 

 

 

    一直很仔细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要详细记录下此时、最近和近来的心里的活动及细节。不知不觉中这样的提醒也就成了心理上事实的“反刍”,而过多的反刍,则会导致陷入死循环的几率大大增加……最终导致抑郁的形成。除了外显的自问自答外,内心的反刍,自我批判、否定、鼓励所形成的振荡,象个陀螺仪一样决定着心理的稳定与否。这也是为什么心理成熟之人变得现实和稳定的原因吧?对照如今不感到孤单和寂寞的自己来看呢?外显的对话已经几乎没有了,嘴里的话语和对象有直接关系,于寂静孤单处把身体当成了伙伴,更何况对付孤单和寂寞已经不再是学徒工了,手段多着呢,主要是心里拥有了诸多有趣和美好……走着走着就开始热烈了,即便是疲惫了,睡一觉后状态也是大有不同……它们是信仰吗?肯定不是,那么怎么去界定它们呢?在没有界定之前,可以为这样的状态概括出一个维度的特征: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

 

 

 

 

  于是胡塞尔悬停了现象,进而对悬停了的现象进行剖析,肯定是不能飘过万重山的吧?因此关于今日之“我”是否还是昨日之“我”,明日之“我”?答案是肯定的,在“我”这个数量级,是连续且唯一的。那么更小或者更大的数量级呢?一个荒诞的念头,以越来越强有力的方式扎根于脑子里:人们目前所能观测到的最小数量级的存在,其实它们只是一簇拥有相近性质的家族,而不存在单个“粒子”。就这样想着想着,游走在还算不错的身体旁,想像离开了身体的漫天神佛,它们是否孤单和寂寞?

 

 

 

 

 

 

 

最后的几个山头了

停下来多采撷些

红红的枫叶

枯黄树枝

漫山的思绪

点燃眼前的秋天

回忆起春和夏

去迎接漫长的冬

收起捕捉想像的网

一顿丰盛的晚餐。

 

 

 

 

 



葬我于高山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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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处

 

 

 

 

     小鱼说人就是来游戏一场嘛,经历好事坏事都是游戏,我看我自己的戏……相比以前的沉重悲观,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无所谓,和乐观、勇敢。琢磨着她句子里的意思,习惯性地建模去理解她的感悟。想起了所谓的三大问题:“我是谁”“我从何而来”又“我将去何处”。

 

   

     在承认自我世俗化失败,并将自己放逐于荒野,尔后被旷野稀释了自己的“自以为是”后,不想这本能的行为会给自己带来了“清零”的结果,从而使得自己拥有了跨越界限的可能性和能力。倘若说语言的边界就是世界的边界的话,很显然曾经的焦虑、抑郁是触碰到了边界的后果及症状,是沉浸在过渡探索思想和心理的代价。那么在没有发生越界之前,绝大多数的精神及心理疾病都是靠硬扛撑过来的,而那些没有硬撑过去的,也就都成了过眼云烟吧?因此,在“我”言“我”,“我”即是界限,而界限之外即是来处也是去处吧?而我之连续就表明,昨日之我、今日之我,明日之我,其实是将界限与界限之外连起来的。故而长时间地耽搁于界限之中,也就变相地压缩甚至是割舍掉了界限与界限之外的联系了,明日之我也就变得缥缈了?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喜新厌旧是生命为自己找到出路的源动力所在。过于耽搁于思想与精神的探索,其危险性就是长期处于边界的某一边而忽略了另一边。因此只要是过分在意及追求“我”之意义,就必然会导致心理和精神出现问题。在追问来处与去处的无数次的反复中,已经验明了过度追问会导致意义的空心化,虚无化,究其根本是在消耗由来处而来的我,而没了去处的凭借。简而言之,没有了越界获取的新鲜事物,没有了后续的储蓄的追问就成了水中月。不得不说,获取新鲜事物及连续的储蓄,对于界限感很强的人来说,越界这一个行为从心理上就存在这巨大的天然障碍。几乎每个人都会遇到越过界限的自我拷问和选择。正是基于此情况,认为教科书上所云的“健康”几乎是不存在的,它更像是一个指标集。真正的健康是不存在的,相反疾病是普遍存在的。不是以反智的态度去看待医学,想说就事实而言,绝大多数的疾病都是靠机体和意识的自我调平从而达到自愈的。从某个角度来说,在机体和意识的调平过程中,初始值(幼年的心理)又至关重要,从而表现出某种宿命论的特征。于是人类的文明可以说是事后的牵强附会,而对于并不认同这些事后的附会体系之人,生存选择也就成了一次次的疾病筛选——成王败寇,这一自然法则也就是“我”从“来处”继承而来的天性吧?

 

 

 

 

     失眠、焦虑和抑郁已经渐渐远去了,一同远去的还有强大的记忆力,在结合被旷野稀释了的爱憎分明的界限,让自己又重新热爱上了生活,想去,这应该是落于个体的再一次“失去”吧?那么因失去而得到的“获得”呢?不想套用那些俗气泛滥的词汇,什么从容、安详……因为它们浓重的指标气息。或许就自己而言,热爱生活本来就妥协的结果,不仅仅是与指标集适当的和解,而且还是和身体的和解,更是对越界的和解。对此感到幸福,只因为界限的两边我都去过。

 

 

 

   

    以上依旧是用曾经的界限之外的语言来陈述的,那么用界限以内的语言来表达呢? 

 

 

 

 

 

你爸爸越走越远了

母亲的话很轻

让我心咯噔一下

似乎背后有道目光

父亲悄悄的愧疚

穿越了几万里的旅途

在心里灼了一个洞

很痛,但很温暖。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3-10-14 2:00:1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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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

 

 

 

 

    自从走遍了市里所有的乡镇之后,在闲暇之余竟然找不到去处了。但却时时想起寒来暑往中那一路的诸多片段……其实是在怀念那些片段中自己的心情。每每想起它们就觉得尘世变得温暖起来,一如尘世的点点灯火。

 

 

 

    伍子胥为了出城一夜白了头,以前只是当成一个历史的故事来听,却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2019年前几乎没有白发,却在整夜整夜无法入睡又几乎不吃不喝的一个月后,两鬓多了许多白发。看着镜子中自己从未有过的衰老时,才蓦然惊觉原来活力流失起来如此的迅捷。白发的出现是无声无息的话,那么那段时间里活力的流逝的感觉,却时如今回想起来依旧清晰——能感觉到全身的力气和心气都随着目光,以一种决绝的方式向外界流失,心里知道却又毫不在意地旁观着,似乎在等待着结束……与年轻人赌气式的自虐不同,这样的旁观更加冷漠,即便代表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内心也是类似被寒冷冻得僵硬和麻木般……走到这个境地自己自然是毫不奇怪的,至今仍让自己觉得奇怪的是,究竟是什么让自己走出来的。倘若是因为自己的性子硬非要去把牢底坐穿,但是就过程来看却并非是风萧萧兮一去不复返,仍然存在着频频回首的眷顾。细细地回溯过往,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把过度忽视的身体的因素重新重视起来,与身体交流,又在与之交流的过程中重新获得轻松是非常关键的。这里的轻松不是零压力的轻松,而是思想、心理在与身体一起完成某一项,旁人看来极其无聊的事情,比如在烈日下徒步,又在雪夜里翻山越岭等等,这样的轻松是在身体的疲惫和目标的达成之后的满足混杂在一起的,当然这些行为又是在独自一人身处荒野中完成的……想去,这应是自己最接近极限的时候吧?这样的营造既时刻意又是被逼的,既然自己能在最接近最高级的孤独中获得了不孤独、不寒冷感,那么又还有什么更糟糕的呢?这其中的不孤独、不寒冷感恰恰又来自于多年以来,自己对于世俗与尘世的过多的想象和好奇,即便是只身荒野。这应该是自己真正从旁观者的角度,明晰了尘世的界限吧?原来自己从未走出想象,套句俗话——自己既非自己眼中的自己,也非他人眼中的自己,而是自己眼中的别人。

 

 

 

    解放了想象呢?像个孩子似的继续闯荡?这肯定是不行的,已经逆水行舟了多年,君子不立危墙,也该换个方式了吧。如此把自己融入到从未走出关于世俗的想象中,看见自己和眼中的别人一起,被自己当成了别人,尘世也就摇曳生姿了吧?当然这其中还是依然拥有一个核心——就像那些无聊的行动之中,目的(意义)依旧是非常重要的,只是不再苦苦追问目的和意义的本身,又了核心才能延伸出过程。落于世俗也就是愿望、希望吧?对于尘世与世俗的美,如今是这样的去看的——即便知道有些是经不起追问的,但是既然依旧是自己的想象,那么就把尘世当成一副将自己之想象,泼洒成画之画布吧。

 

 

 

 

    ……

 

 

 

 

让想象抽离

把尘世当成孩子

也是尘世的孩子

时而惹事生非

或安静听话

而后宁静慈祥

熙熙攘攘的世俗

错非与炎凉

尘世点点灯火

是我这一路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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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

 

 

 

   眼下的山林正是最漂亮的时候,红的黄的还又棕色的各种颜色点缀着,山脚河流的水也渐渐从炎热夏季的绿向微蓝过渡。只需要一点点阳光,五颜六色就会毫无保留展示出它们背后的心思。于斑斓之中总是会想起那些沉没在寂静之中的许多厂房、住宅区——红色的砖房、用水泥粗暴而简单凝固的设计……它们早早地就烙在了我的童年时期。并非是它们有多么美,却是因为它在自己的记忆深处而莫名地美好起来了。

 

 

 

   小时候的家属区有个很奇怪的名字:3000米,至今也没搞懂它的由来。但是在当时无论是坐车还是跟别人说3000米,对司机和别人都心领神会。与之类似的是一大堆的代号——353、802、302、531、85、906等等,至今也没有去追问它们编写的逻辑和规则,反正就像自己的名字,父母取了自己也就认了。它们之中有的是生产导弹发射架的,有的是生产有色金属,当然也有研究所。很多同学分散地生活在某个隐秘而又远离城市的山旮旯里,每每周末放学回家,选择各自不同的班车各自回到各自的代号里,如今想起来也深感有趣。对了,当初军他所喜欢的梅好像也是厂矿的,不过实在记不起厂的代号了。同学的父母来自五湖四海,大家汇集在某一个麻雀之地,又再度形成各自小圈子的“文化”,在一个个小圈子间又时时发生着自古以来从未中断的故事——85厂的子弟仗着人多总是欺负906厂的,302和802由于隔得近关系也比较好,至于什么353等等其他的相互间隔很远,无论是打架还是谈恋爱都是一件辛苦的事了。老一辈们对祖国的热情我们不太懂,但就厂矿的孩子们由于长期处于狭小空间与文化里,相比城里的孩子明显要单纯一些,当然在某些方面也更虚荣和不切实际些——比城里的孩子更加看重学习好坏以及学历等指标,因这是他们能够看得见或者说想得到的走出大山的唯一方式。事后回溯这样的虚荣不乏老一辈的加持,某某的爸爸是工程师,某某的妈妈是研究员而某某的爸爸是工人……阶级分层就以这样朴素的方式印在孩子的心里。厂矿于住宅区附近的山林以及山林里的溶洞和小溪河流也就成了孩子们交流的最好平台,一起在山里摸爬滚打大半日,也就成了日后记忆深处难以忘怀的片段。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经历,对所谓的知识分子的小气和偏激深有体会,他们以与拥有的知识完全不成比例的幼稚和执拗,在许多时候表现令人不能理解的浓烈负面情绪——好妒、记仇、小见,……想去除了这些剩下的就是带有童年体味的想象了吧?

 

 

 

    红梅是85厂的,我、洪还有刚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往她家跑,然后四个傻冒就围着她的小录音机听磁带……鬼才知道有多少个周五的下午就这样被“虚度”。想起第一次一个人去蓉的家去看她,她爸爸是上海人说话很和气,没有带有猜疑的眼神去审视我去看她的行为,或许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孩子吧?去蓉的家要坐很久的班车,上山下山,左拐右拐,也没有带什么礼物,直接敲门,然后有礼貌地跟人打招呼,吃饭,睡觉,然后第二天挥挥手走人……如今想起来,这样的鲁莽和直接是那般的理所应当;爸爸妈妈出去旅游了,给我们做了足够吃两天的饭菜,然后把我们反锁在家里,为了有孩子陪我们玩,像个暴发户样把所有的饭菜都端在窗前,请楼上楼下的孩子吃,然后饿了一天……畅是半途从上海转学来的,她妈妈是我们的老师,跟我们说她们畅一个人,让我们去找她玩,并且告诫我们她脾气不好注意安全。当时几个同学既好奇又傻楞地去她家看看脾气不好的上海姑娘到底是啥样子,结果被躺在床上发脾气的畅用枕头还又被条砸出了她家。再然后还有可以正反两面看的露天电影,以及晚饭后在操场上以玩耍为名的哥哥姐姐们若近若离地谈恋爱……混杂着对未来的想象,被凝固在了整齐而狭小的时空里,成了时时泛起的片段,让如今的自己偶尔回味、若有所失地去凝视天空。

 

 

 

    如今许多厂矿都已经破败了,有的整体搬迁了,有的破产消失了,只有一些深藏在偏僻之处的厂房和家属区还存在着。走在随随便便都是五六十年树龄的高大树林中,那些红砖厂房依旧坚强地立在那里,和一些已经习惯了而不愿搬离的老人一起,在斑驳的阳光中,供我边走边回忆和感慨。随便采颉一两个片段都足以让自己充满诗意地去想象,然而当许许多多片段像潮水一般汹涌又汇集在眼前的老厂房时,反倒涩涩难言又思绪万千,只能安静地走着,走过依旧高耸的烟囱,走过整齐的水杉林,走过尚且完好的房舍和已苍老佝偻的老人……与多年前不同的是,并不忧伤。或许是冬日的阳光洒在身上,又蓝天白云,心里汹涌的片段再加上晒着太阳的老人脸上的宁静,感染了自己。老人临时搭建的棚子里,有各种生活工具,或大或小的鸡鸭正在游走,连泡沫箱里种的葱蒜也绿得油油的,都在都也还好,真好。于阳光中坐在陈旧但却干净的操场边的石墩子上,回想起阳光和月光透过高大的树林,山丘在远处隐约,依稀有情侣在其间的阴影,更多的是孩子们相互打闹和操场边的家家户户传出的各种声响,有新闻联播的主持人的声音,有时髦的青年放着流行的歌曲,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品味,故意把音量弄到最大,等等,那家的老二又被揍了,正在哭天喊地地说以后不再犯了……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看着又回忆着,蓦然惊觉自己行到水穷处,并不是坐看云起,而是如眼下这般依靠着这些片段来度过的。如同看待孩子般去于虚空中凝视,片段里的大人们,年轻人、孩子们的种种,然后又再度离开身体,把目光看向天空,俯视着操场的自己,以及想象中自己的离去……让我感到幸福的并非只有想象,还有自己可以拥有一定的速度和热情及能力,去身体力行泼洒自己的想象。这时候真的很矛盾,需不需要音乐呢?想了想还是不要的好,音乐是个催情剂,对于自己这样的激烈者,极难把握好剂量,无数的反复实践证明了,音乐之后总是忧伤……还是就这样吧。

 

 

 

   当初接过霞借我那种香香的橡皮擦时,用羡慕的口吻对她说:你们家好有钱,我们家是穷人。倘若她现在在眼前,我会对她说:我现在不是穷人了,因为我拥有了各色各样又如影随行的财富。

 

 

 

 

昨天的太阳走了

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你是我梦里不了解的世界

潘展他家传来歌声

在阳光后的阴郁中回荡

为何歌声中总有个他/她

青春的旋律都是这样吧

把想象寄托给他/她

然后又再寄托

直到把自己溶进音乐

推开想象之门

自己就是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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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

 

 

 

 

    翻看照片时看见了报京的许多照片,想起了当初开着MINI去黔东南的情景……不知不觉已经驾驶着它跑了5万公里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测试它的极限——速度,里程以及对综合路况的宽容度如何,或许是原本就没有寄予很高的期望的缘故,对于它超出预期的表现感到惊艳。去报京的那条路实在是狗屎,坑坑洼洼不说还一路的泥泞,还好其时是阴天没有尘土飞扬。开着底盘很低且马力很小的小车行驶在破烂公路上,与其说是考验驾驶技术还不如说是考验耐心。一路上按捺住对缓慢颠簸的极度不满,有好几次差点就想不管路上的坑洼跑快点,车坏了就扔了的冲动……当几次巨大的撞击声和冲击后,让自己认清了当时的处境——当时还是疫情期间,假如真的被半路撩在这前不巴村后不落店的山野,怎么也比眼前的缓慢糟糕多了吧?一边告诫自己要有耐心,一边还联想起在日喀则遇上一个藏民开着小车,悠哉悠哉地在马路上慢慢行驶的情景……不得不说这样的情景联想让自己渐渐心平气和,有缝隙去感受身体扭来扭去的“情趣”。在一拐弯下坡处,一大群人大步向我走来,那阵势颇有香港电影里蛊惑仔,提刀带棒打架的英气。等近了才发现是办丧事,估计是上山去下葬的。几个精壮的年轻人抬着棺材,一群妇女则走在其间。一个年轻的侗族姑娘估计是看见了我的“辛苦”的模样,想笑但是又鉴于当时的情景,一副憋坏了样子,而许多少年则是惊诧在这破路上,看见地盘这么低又这么小的车?当时心里尴尬之余便停下来,目视他们远去。细细地回味他们的神情,肃穆占大多数,唯有年轻的姑娘和孩子们,脸上带着好奇和有趣的表情,完全没有肃穆与悲伤之表情,但是一行人无一例外都是行军般大步向前走着,丝毫没有在意路上的泥泞和坑洼,相比之下让自己的“扭捏”显得小家子气起来……

 

 

 

 

    来晚了。眼前的侗寨是大火后重建的,只有山坳四周为数不多的房屋还是以前的老房子,山坳中的塔与四周的房屋都是新建的。自己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傍晚的寨子带来嘈杂,似乎他们已经习惯了外来的人。走进寨子里很少见到年轻人,更多是老人和孩子。他们大都集聚在寨子中的塔下的广场里聊天玩耍。偶有年轻的男人在砍柴,房屋间的石板道路上有侗族中年妇女在晾晒蜡染的布。不想打扰他们就安静地走在寨子里,然而还是有寂寞的老人主动向我打招呼,回答我有关他们房子重建及成本等问题,并让我入家坐坐……我知道这是他们的习俗——对于外来的人先是好奇打量、交流而后熟悉,再然后就可以与他们一起吃饭……由于自身的缘故,简单的交流之后主动掐断了进一步的可能性,然后于游走中获取符合自己喜好的东西——孩子们的笑声,听不懂但却带有烟火气的生活气息。房前挂着的衣服和炊烟在风中飘摇,几个已经勤劳了多年的老年妇女围坐在一起作针线活,笑声时不时地从交流声中向我奔来,远处有桥梁横在暮色之中,来往的车辆提醒着我,来到眼前的宁静并不平坦……重建后的房子基本都是按照以前的布局来修的,家家门口都堆着柴火,每家都一楼一底不是很大,大门之后是大堂,左右分别是厨房和楼梯,楼上则是居室和晾台,上面挂着辣椒以及晒洗的衣物,当然材料不再是木头而是钢筋水泥了,但外饰面还是粉刷着油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木房子……除开这些略带陌生的感官外,剩下的就是飘荡在寨子里浓浓的人情味了。饭后的街道上总有相互问候的声音,以及把饭桌摆在路上吃饭喝酒的热闹。当时心里还想在这里和人起纷争的话,肯定是脑子坏掉了,因为这不是个人之间的纷争而是捅了马蜂窝的不智。饭桌上从外归来的男人们,理所应当地当起了晚饭上的主角,大声交谈着笑着,妇女们则是一旁安静地吃饭以及照顾孩子……从某个角度来说,书上所说的诸多传统在他们保留得更多。无意去评价这些保留的好坏,却让自己有一种回归年少时的安然与冲动,很想扯开衣服加入到他们中去。只是在旁观与融入两者间,选择了随时可以离去的旁观……

 

 

 

 

    一路行去目之所及,既像告别又像迎接。即便时已经深夜12点了,依旧又孩子在广场中起自行车玩耍。难道他们就不怕孩子丢失或者被我这样的外来人拐走?想起了他们吃饭时谈及明天以及生活时的理所应当,让我似乎有点明白了他们自己的节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该干嘛就干嘛。不仅是侗族,苗族、布依族等等少数民族似乎都这样。又在想假如寨子里出了人才,当了大官飞黄腾达了,拥有了另外的节律,是否还会顾及和珍惜眼前的人情味?很显然这样的思想实验没有结果,但是可以肯定在人的心里都会又一杆称,它或许并不重要,但是却时心安之所在,而这正是我追寻之所在。疲惫和夜色,以及融入不了的隔阂感还是让自己选择离去,哪怕回去又要面对那该死的破路,似乎启程以及游走成了自己难改的节律。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或者说被迫习惯了上班的朝朝暮暮,离游走渐渐远离了。每每遇上懒惰与倦怠来袭时,让自己想起那些安居与偏僻山村寨子里的节律。在心理上摒弃掉多年来养成的节律,然后在“无”之中播种下一棵棵新的“节律种子”,让后将被屏蔽掉的那些节律,放在思想的远方,放在以后的日子里……日子竟然充满了生气。我知道其实并没有摒弃掉自己的节律,只是让心和思想在闲暇之余继续游走,在朝朝暮暮间偶停而后启程,“我”依旧在游走与启程罢了。按部就班的日子与游走和启程的距离,也就成了希望之一。

 

 

 

 

 

 

从美味启程

向着饥饿出发

脱掉舒适换上辛苦

自我是最后戏本

那里山河远阔

还有想象在前方

它轻哼着歌谣

自由的风啊

把歌谣轻轻地吹送

回荡在路途中我之心上

跟着吟唱

on a slow Boat to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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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

 

 

 

 

     第一次到安顺时吃的甜酒粑居然是放红糖的,当时就觉得奇怪得不得了……后来去的地方越来越多,见到“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反倒没有了第一次吃红糖甜酒粑那么强烈的新奇感了。想去或许是因为那是第一次独自一人游荡在陌生城市的缘故吧?不过类似关于地域地貌而衍生出来的诸多习俗,也成了旅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甚至会成为出行的主题……每每想起这些习俗来,回味起来依旧回味悠长。不过作为南方的自己,不喜欢看春晚的原因之一,会不会只是因为不懂北方的饺子?

 

 

 

 

    有没有因为某种食物让你感到亲切,让你恍惚中暗想上辈子就是这里的人?又有没有一个地方基本满足了你对世界的想象,从而愿意停下脚步……这类“稀奇古怪”的问题总是在旅途中,不断地从脑子里冒出来。随着问题越来越多,不由想起了亨.廷顿关于中国的一句话:中国是伪装成国家的文明。从某个角度来说他是对的。就自己而言问题的不在于他的结论,而是在于对于世界的认识的方法与角度。他一个远隔重洋的外国人,仅仅基于“大数据”就可以推导出某种程度上“正确”的结论,那我们这些千百年来长于斯的居民又是靠什么来认识自己的国度与文化?每一种文化都存在一个默认的核心——自己的文化是最优解(自洽)。当然这里的前提是流传至今的文化,那些湮灭了的事实已经交出了答案。基于对缝隙的着谜,我想每个文化都存在这空洞(缝隙),这也是为什么可以交流和融合的根本所在。亨廷顿的方法无疑彰显了将纷繁复杂的事物模块化的可行性,从另外的角度来说也说明他的母系文化是带有扩张性质及空间性的,依靠众多文化的对比和判断而得出相应的结论……那么我们自己的文化呢?在广袤而四周存在天然屏障的国度,而衍生出来的文化是否具有自身独特而又不可替代的地方?从某个角度来说,我们自身的文化是带有内向性质的——更关注界限以内的事物,并且向内不断生成新的标准从而加密既有的体系。通俗地说就是:对待自己人往往以高标准严要求去衡量,而对于外来者则将这个标准大大降低。这个高标准严要求在某个角度来说即是边界,之外是他人,之内是自己人,这样的边界或许也就成了归属感的由来吧?一直有一个直觉:人类的文明的出现,是在试图将时光中这世界发展至今的路径回放。用抽象的话来表达的话,也即人类文明出现是世界在逆时间方向存在着缝隙所致。当缝隙越来越少、小时,那么就不可避免地导致空间的内卷和应力的积累,从而制造新的缝隙……想去,这应该是扩张性文化唱主角的今天,我们自身文化所具有极具参考性和方向性的地方所在了吧?想起清末民初一大帮出洋求学之国人,纷纷回国后总感叹世界未来的方向在东方之原因吧?

 

 

 

    天气终于冷了,而且是一日间就从春天转换到了冬季,感叹着盼望的冬季终于来了。气温的降低大大降低了自己日常活动的边界,从而在狭小的空间里凝结出,独属于冬季的幸福感——窗外寒风凌冽,屋里热气腾腾……真好。想起以前在冬季时常往云南跑,跑着跑着就到了滇东北,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昭通、会泽等地和贵州西北部没啥两样,依旧属于云贵准静止峰的东边——阴冷但却湿润。带着旁观者的角度游走着,停在会泽的西来寺前。一个不大的寺庙,墙内安静且蜘蛛网四处,墙外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当时便觉得有趣,不知墙内修行之人如何在墙内墙外间转换?提着菜篮子出门左转去买菜做饭,然后关门念经拜佛,如此或许就是边界之人的模样吧?即便是墙外之人,与自己家乡还是大有不同,许多人席地而坐,聚众当众赌博,钞票就直接地摆在各自的面前,输赢间眼神或颓废或亢奋,几分彪悍气……不过不知为何,就是喜欢贵州西北、滇东北这边的火锅,看起来很不清爽,色厚味重,但却深得我心,一如西来寺前的混乱和热闹。细想去,或许自己已是边界之人吧,心里怀着寺庙,而端着钵盂四处化缘吧。

 

 

 

 

 

 

 

 

风吹来了太多的云

剧本不应这模样

难道不该有云有风

一路行去有阳光

好吧,西采一片云

东撷一丝目光

挂在北方的天空上

独南行,不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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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走在日子里

什么都没好好去想

又似乎什么都想

走着,走着

过去的想象

总想霸占眼下的日子

操控着远行的方向

欲望的尽头皆是厌倦

既然如此

不如以白云的方式

把日子高高挂起

一朵,两朵……

远方也跟着飘荡。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4-24 22:25:0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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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

 

 

 

 

     当内心不再过多寻求外界的回应时,或许也就是坍缩的开始吧?明是个健谈却安静之人,当然他嘴里谈论最多的也还是几个同事、时政和他孩子及健康,除此之外大多数时候都是比较安静的,上班下班、买菜、回家做饭……偶与之闲聊时,已经不再采用以往的视角去对话了,大多数时候都是闲聊,也只能是闲聊。换作以前的话,肯定是难以接受这样的闲聊的,更是把这样的闲聊当成是浪费时间……很清楚这样的对话是自己物化了一般性对话的结果。不过从另一个侧面也获得了同龄人活着的一种状态,这也算是收获吧。可是几十年累积下来的惯性,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多次闲谈中自己的跳跃性思维让他瞠目结舌后,便努力收敛想象力,然后采用了大家都习惯又约定俗成的方式,带有演绎色彩的叙事方式……这样的时候自己的内心依旧是清晰的,只不过不再认为客套以及适当的“虚伪”是可憎的,相反它是叙事之中的必须,更是冲突来临前的蓄势与缓冲,自己理应也必须接纳它。

 

 

    其实即便是最亲近之人,也应有适度约定俗成的叙事方式。想去许多的时候由于没有适度的界定,内心与外在之间的冲突没有缓冲与蓄势,导致了诸多集结,从而矛盾丛生。随之而来的却是神圣的消失,也是使命感的消失。不知该如何去辨别和记录这样模糊的感觉,只是察觉到随着它们的消失,自己获得了救赎——能以更纯粹的视角和态度去面对自己,又能以接纳的心态去看待外界。从如今自我的感觉来看,这应该是好事吧?不管如何,对于自己来说是一种新的叙事——于独处中安静而不乏激情,与他人相处又不感焦躁,包括以过去充满激情之自己的标准和视角,来质问眼下的状态,自己的回答也同样坚定而不焦躁。

 

 

 

    就在新的叙事里,似乎看见了因果之间的不可言说。如:想见,即是见到;又譬如:大家皆是由“无”而来,皆往“无”而去……原来自己所要的其实非常非常少,而欲望则是被稀释了的“自我叙事”。关于这些句子,其实并非是自己喜欢的,然而囿于概念的匮乏和无能为力,不得已变成了这般模样。这也应该是某种铺垫及过度吧?在曾经想象的模式里,没有琐碎,没有反反复复,只想一击中的要不则就此别过。以文本的方式去看待这样的直来直去,毫无疑问这样的剧本肯定是注定没有市场的,只因“冲突”没有了蓄势和铺垫,可刻意设计又蜿蜒崎岖的蓄势呢?到头来还是让人有无一凭借之空虚,终究是有限啊。

 

 

 

   ……

 

 

 

 

来了?

山水不邀

走了?

蜿蜒相留

已经不记得

凝视中的想象

想象中的眼眸

想见,于是见到

然后呢?还有呢?

我想路之尽头

有我的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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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住

 

 

 

 

 

     因偶然的一瞥,或是不经意的想起,念起即身赴之……这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常事了。多年前路过牂牁江时,当时就被山河气势所吸引,只因赶路便没有深赴其间。偶然在手机里看到了龙脊山的小视频,当时便回想其了曾经的惊艳……接下来便是搜索具体地址,然后等待时机。等待合适的天气,能在节假日高速免费更好,当然还要准备适当的装备以及干粮等等,这样的拖沓放在以前是不可忍受的。以前总是只需要念头,不需要任何准备的,即便是在路上心里只有到达目的地这一个专注。这两种模式哪一个更符合自己或者自己更喜欢呢?这时候的审美都往往带有不可逆的特征,即如今可以兼容过去,逆之则不可。

 

 

 

      花了9个小时,从清晨到傍晚才到达龙脊山的山脚。路程遥远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龙脊山方很不容易找到,附近的高山有几座,当地人的叫法也是不同,而且他们说话也不是听得很懂。把车停在山脚看着暮色之中的山峰,不远处的村舍里因晚餐而产生的对话声、笑声,在三两声的犬吠中,让一路而来的激情、疲惫和饥饿显得疏离。天马上就要黑了,上山是不行了,接下来如何呢?按以前的心性是在车上睡一晚,然后第二天再上山。不过经前往棕坪乡未果的那次折返后,似乎心境已然不同。稍作休息后,便打算返程了。深深地四处看了看,再看了看里程表往返大约900公里,心里顿时冒出两个念头:这样的意义何在/我来过了。才发现换在以前询问意义何在的自问并不多,心里只想着做就行了,看来这两个念头都不应属于过去,而是当下的产物。前一念头是审视,后一念头则是解释与总结,无论审视或是解释与总结,目的都并不是核心的,核心的是过程。前一念头功利性太强,而后一念头则是价值观的回答之一……

 

 

 

      于暮色之中回味着这一路的风景,峡谷幽深大江横前,太阳渐渐从头顶渐斜在眼角,竟有纵横青藏高原的错觉。与路过村庄的日子不同,这里行进完全是自我的逐渐展开和渲染,一路上不再频繁停车拍照或是偶停,更多的是看着,记住,然后掠过。当夕阳挂在了山峰尖尖时,面对山河,一瞬间满足非常——山河远阔。起身时心里冒出了那一句文案:突然就释怀了,我还有万里的路要行。那瞬间看见了,路不仅伸向了山河,伸向朝九晚五、柴米油盐,还伸向呆在办公室的自己,凝视天空的眸子里……我来过了。

 

 

 

      ……

 

 

 

休谈错与对

毋言这个时代

配得上配不上谁

荏苒这一路

岁月以默

远眺,风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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