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ss & SiteMap
※缘聚久久※ http://www.yjjj.com/bbs
1
可以用精炼的文字来表达,但总感这样的方式失去了什么最令人温暖的东西,把写作本身所拥有的交流的属性人为地弱化了。机锋交错之中缺失了勇敢的对视与直面。于是,情感与思绪也就变得艺术了,然而,艺术则成了最后的遮羞布,遮住了平凡、懦弱、矮小而不美的光芒。不必情深款款,无须佳期如梦……而对话式的记录也就仿佛成了最后能坚持的拙朴了。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一个虚假的假设,你是佳人,我是梦郎,然而这一切显然不是。或许你是,而我绝对不是。性别似乎是造成这样严重虚化的关键,无论身体还是思想。假如超越了性别呢?
一直都在企图超越性别,然而却发现在写作上依然带有审美上的雄性特征以及思想上属于雄性的搏斗欲望,如果这两者都超越呢?用飘逸而细腻,温柔的呢喃来表述内心最为纯粹的念头呢?则看到毫无生气的呻吟,细细想去,这样个“呻吟”竟然也带着阳性审美的轻视。
轻柔,飘逸而灵动,这不是属于我的美学,虽然在极遥远的内心深处它将与深沉、挺拔及厚重同归于美,但是在向这极遥远的内心跋涉的途中,粗糙的沙砾,松软的泥土以及坚硬的岩石都告诉一个真切而令人感到温暖的词汇——质地。
除非是神,或是类似于真理之类的非人的东西,我才能原谅它无视自己真诚的凝视与倾诉,否则再深邃,再美丽的存在都只能让我感到厌倦,即便以性别的名义。
以严格的逻辑来看,以上的段落正是令人寒冷的……
2
“你认为我,不美,矮小,卑微就没有灵魂吗?你错了……”这样的质问如果没有之前数万字的情节于描述作为积累,我想是无法把这样的诘问烘托足够的有力。然而被记得最清楚或者被最多人记得的就是这句,之前的那些都去哪里呢?
假如这句质问本身能发出呐喊,我想它一定会这样说:哪个最疼爱我的“人”到哪里去了?
意识流是个时髦的词,也是个令人厌倦的词,除了极大地增加阅读成本之外,往往没有多少意义,除了一个——给你的思想减肥,或者换句话说,是作者在随地倾泻垃圾,令旁人觉得厌恶,从而选择干净而简单的生活,将自己的意识减至仅剩下情感,这又造成了另一种污染,当我陶醉在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中时,却已看不清头顶上的点点寒星。
再以逻辑来看,这个段落仅仅是个过渡,或者说只是量变,质变了吗?远远没有!
3
按理,这个段落应该是十足感性的,没有过多的晦涩,但是我的感性在哪里啊,爱情?友情?亲情?还是时时涌动的乡愁及孤独?
总有这样的时候
围着答案,转动经轮
瞬间便成了永恒
你看,山川可以作证
它们不正与我一起,用目光敲打
收容执着的门?
总在这样的时候
阳光在眼眸流进流出
汇集成碧蓝的海
过去、将来
都没有此刻脱去衣服
温暖
也总是这样的时候
飞翔才不是奢望
完美的语言是无声的忧伤
伏身于大地之上
昂起头颅
与鸟儿一起拍打着蔚蓝
对远之又远 一拜再拜
遥远只能解读,却不能更改
4
居然长了几斤,真是难得。不过是好还是坏,很难说,但感觉脚踏在地上的步伐比以前实在多了,大有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之从容。而童心也疯长。
好友之幼儿,三岁,与漠同玩,漠拔其裤子,惊呼:雀雀(小鸡鸡)飞了,其低头端详然后说:没飞,还在。月余,好友电话怒斥望漠:都是你,现在这小子,见人就主动脱裤子,并且很自豪地说:雀雀在,没飞……
意识流是个时髦的词,也是个令人厌倦的词,除了极大地增加阅读成本之外,往往没有多少意义
--对楼主之言我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