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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望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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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之信仰

 

 

 

 

    人还是应该有信仰。

 

 

 

    长久以来把信仰偷偷地藏在心里不与人讨论,当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讨论,佛教徒不与我争辩,道教徒说着玄之又玄的话,现实的大众更没有时间……自己呢?也不知道信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信仰是心灵与目光之终极所在。自己没有信仰,别人的信仰又瞧不上,于是乎,信仰无非是代表着幸福和追求的一个概念。奇怪的是世界几大宗教中,居于核心地位的信仰又始终沾染着人性的色彩。我想,或许所谓信仰应该是被拟人化的究级。如果剔除了人性的色彩,恐怕也就不能称之为信仰了吧?这样一看,无论是基督教、佛教以及伊斯兰教还是犹太教等与中国之圣人没有本质的区别。易中天把信仰定义为对超自然的、超世俗之存在坚定不移的相信,并且他认为中国文明是唯一世界级却有没有信仰的文明,而任继愈则认为中国存在儒教……许多学者谈及此问题,就喜欢拿科学来对比信仰,并云:科学不是信仰,它讲究证据,证伪,重现。可就实际之现象来看,许多中国人如今对科学的相信已经近乎了信仰,特别是在生病以及灾难面前,这样的相信就更加明显……或许中国人既不相信什么圣人,也不相信上帝,包括对于最能带来切身感受的科学也并不是坚定不移的相信。就我而言,对于中国人没有信仰这一结论的怀疑,正是基于最基本的逻辑——无中生有。

 

 

 

    中国人既信菩萨,又信太上老君,还信祖先,现在还有一些人信基督,总之所有的相信都限定于特定之场合与对象,以信仰之定义看国人之整体,既无体系,也无组织,也就难免会认为中国人无信仰,所谓泛神论也就即是无神论了,而与之相反的,所有的不相信必定存在着一个不为人所知的:相信。那么存在于国人精神世界里,那唯一不可见而自己又坚定地认为存在着的相信究竟是什么呢?是经验吗?无论是中医还是中国之各种工匠无不一再地提重视人在与外界交流所投射在心里的各种“经验”,似乎国人之精神世界里对于自己的,他人的经验都给与了重要的地位,但经验是宝贵的,但往往也并不是十足的可靠的,由是国人心中的那唯一的相信并不属于经验。是祖宗?那也得等祖先们先打一架,称王者才能承载起国人之相信。至于各色宗教,也仅仅限于小规模的受众,无法扩大到整体中国人,更别提上升到信仰了。唯一稍微搭得了边的是“实用主义”也即鲁迅之拿来主义,不过这实用主义也仅仅只是方法,尚不能升格为信仰,更无法承载人性的色彩。联想到任继愈关于儒教的观点,也还是认为他的观点过于静止实在经不起推敲。就拿现在来说,心怀天下之儒生,虽然没有绝种,但估计数量已经可以归入联合国濒危保护动物名册的前几位了吧。国人既不相信宗教,又不相信祖先,实用主义也不是信仰,那自己所坚定认为存在着的相信在哪里呢?难道它只是一个存在于逻辑推理的极限,可趋近而永远无法达到?

 

 

 

 

    我想,有必要反思对信仰的定义。所谓之唯一的,万能的,自洽的存在无不透露出静止意味,它高居心灵于目光的无限远处而岿然不动,以无所不容的姿态存在着,这样的语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又,国人对自身之安危、财富之态度,对儿孙之厚望,又一家类比国家,思想如流水,但凡所有阻挡这些努力的事物皆为障碍,或迂回,或直击,仿佛中国人之使命似乎只是为了延续自身的种族。那么是否可以把中国人之那不可显见的相信归于对生命不可言说却有没有理由的相信?又或者是对生命存在或者出现背后那难以言表的,流动的存在不自知的相信?正如如今所有的科学都无法彻底而又清晰地阐明生命之现象一样,或许中国人之精神世界正是昭示着另一种形式之信仰:虚。

 

 

 

     但凡所有能感受到的存在,无论是实体的,还是意识形态之存在都是为了着一个以虚之形态存在的信仰服务。由此,中国人崇尚祖先,以独特的“忠诚”来表达对时间的相信,也以惊人的同化力同化有别自己的他人乃至文化,用以表达对空间最初就深感亲切之相信,同时还以历史的重复来一次次地表达存在于具体存在的“概率”,来表达对“生命总会为自己找到出路”这一条生命这一奇迹的相信。然而正是这一特殊形式的“信仰”难以以静止的姿态来安抚国人之痛苦的心灵,更无法以条理清晰的体系来指导国人之世俗生活,于是它也就只能以难以定义的姿态独立于如今所有文字所形成的信仰范畴了吧?对此,只能感叹生为中国人何其不幸,又何其自由。有人云:美国是开放式的封闭,而中国则是封闭式的开放,又黑格尔说中国人没有历史……对于类似黑洞之存在,又如何与人说起呢?所以,清末民初的一大批国人出过留学,见识过西洋文明之后,不约而同地认为未来人类之出路还是中国之文明。此种说法我用热力学第二定律来表达,或许一个个的中国人正如携带着“虚”能量的粒子,把“虚”这种病毒传播到世界的各个地方,以不可抑制的趋势使得这个世界熵增……仔细一想,那些唾弃中国人喜爱金钱,没有信仰之外国人,日后逐渐变得与我们一样贪财没有了信仰,其实挺有趣的,当然我也坚定地相信这一趋势。

 

 

 

   

     复数C=a+bi,国人之信仰就只是这个i。

 

 

    

 

 

 

 

 

 

 

 

     

 

 

 

This Sacred Land

 

Ah Nee Mah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8-1-15 23:38:5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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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不知从什么时候与人打招呼的内容从“吃了吗?”渐渐变成了“你好”、“早上好”……。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如今国人之生活已不再以“吃”为中心了?其实在古代人与人打招呼的内容也并非只是“吃了吗?”在礼之规范下,还是有很多文雅甚至远离以吃为由头的打招呼,只是在后来文化大革命批孔批孟之后,国人之诸多“艺术性”行为也因与孔孟均有沾染而被疏远甚至是摒弃了。如此看来以解放为名把大众从孔孟中解放出来,却无处可去,只得脚踏实地地老老实实地问别人吃的事了吧。得到自由了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守着一间瓦房,男耕女织……帝力与我何哉。这样的画面曾经是中国老百姓最向往的浪漫。仔细一想整天脸朝黄土背朝天,这算啥浪漫?也太不自由了。但在当时那个时代,这已经是非常奢侈的了,否则也就不会在无数男男女女的心中流传千年了吧。古代之自由,实在不应以如今之心思去看,只是因为时过境迁,但是不改的则是如今之国人面对稀奇之“自由”与“民主”,正表现出文化大革命之冷漠,具体到个人则是饮水冷暖自知了。令我感到好奇的是,这自由究竟是啥?

 

 

 

    或许,此自由只不过只是一个茶余饭后之谈资的符号吧?更或许在国人之心中它之优先级别远不及自己与家人?自古以来,绝大多数被世人所赞誉与称颂的“美德”基本上是与“自保”没有联系,相反都是舍弃自己乃至家庭而保全别人乃至国家以及维护秩序之规则的,例如大义灭亲,舍身取义……此等做法令人联想到文言文与白话,文言文是官方用语,是用在桌面上的,散会了之后大家依旧说着直白的白话,这样看去,如今之国人但凡遇上什么开会投票,也依旧保持着足够的“自由”,你说你的,我想我的,这才是自由。对于这既成的,已经流传了千年的习性,或许让它换一种活法,自然也就不习惯了,当然也可以冒犯了它的自由了吧。对此实在没有多少话说,但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为何有这样的习性?这让我不由地开始追溯起来……

 

 

 

 

    与男人女人即便有别,但首先他们都是人这一事实一样,脱离了人性而单独地把中国人、中国文化乃至中华文明特殊化,我认为一切这样比较都是耍流氓。而且通常这样的比较并没有多少理性,相反更带有自我安慰式的找寻,力图从某些不同之处来安慰自己。也正因为如此,文化比较学在某些时候成了游戏,用以打发时间和为自己之所作所为寻找理由。至于方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生命是不羁的。同样不羁的还有人性,无论什么外国人,中国人,都是如此,都趋利避害,而在面对因果律时,不同的只是选择的不同而已吧。那么就自己而言,国人之种种习性,恐怕还是因为数量吧。因此,那些能够在数量不大的环境运行得很好的规则,是否还能经得起庞大数量下的严酷环境考验,这本就是行动之前理性的第一提问。也同样因为人性之感性,这样的第一提问往往也因此被忽略,因而必然会兴起而行。所以,大数量级无疑拥有了小数量级难以比拟的缓冲和冗余,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整体的静态。在大数量级整体涌现之前,或许自由最大的表征也就是:活着,然后才是以爱人及家庭作为防御来抵御吧。那么又是什么导致了国人选择了数量?选择了静止?在这点上我想,中华文明之存在及延续,在最初的发轫,则应该归于偶然性吧——地理上封闭,至于制度上的井田制……军事上的主动防御则应归属于必然了。由一个个相对“安静”不受外来干扰的“舒适”环境,足以让任何一个物种发展壮大……由是,那所谓高居远方的自由,也只能坍塌在每一个国人的心中一隅,在作息之后的片刻远眺中拿出来感慨吧?!

 

 

 

 

    对我来说,爱的不是这个“国家”,也不是这个民族,而是这片令我习惯了,感到自在的土地,不管它富饶还是贫瘠,只因为自己生长在它怀里,它怀里有我被它的乳汁所催生出的种种向往和被自己习惯了又厌倦了的天空、山水,最后还有自己所爱的人……so 我之自由就是面对自己脚上的土地,我赋予了它以庄严,神圣,唯一以及美丽,那么它在我心中就是庄严、神圣、唯一和美丽。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7-2-27 15:42:2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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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

 

 

 

 

 

 

     指着那拥有1600多颗千年古银杏的山谷,对父亲说:等到了秋天,这里全部是金灿灿的,特别是有阳光的日子。不料父亲一脸的淡然:那有什么好看的?他的话让我一楞,半天回不神来。一旁的母亲倒是很向往的表情说:那一定很漂亮。接下来的路上,时不时地回忆父亲在自己儿时多次旅行的点滴,这才发现原来父亲所钟爱的风景,与自己所喜爱的并不完全相同。如果说自己是从他那里继承了什么,或许如今早已是分道扬镳了。细细去分辨才发现,父亲更钟爱那些人文的风景更胜自然风光吧。这让我不由自主地动用心理学的分析去审视,或许这恐怕还是因为父亲的心里压抑了太多的孤寂和热情了吧?,因而好到人堆里才能宣泄?当然这其中也有年龄的关系,大多数的老人都喜欢热闹……与父亲相反的是母亲。在滑雪场见到雪时,母亲表现出令我吃惊的兴奋,并表示想去尝试一下。父亲与自己听了坚决不答应,理由?就是怕她受伤,毕竟她腰椎不好,万一有个闪失那就非常麻烦了。即便是这样还是被母亲带到滑雪场去逛了逛。母亲的兴奋令我吃惊的同时,也让我感到有趣和认同,正如那片银杏山谷一样,在兴奋的背后正昭示着某中趣味和存在。如此看来,相比母亲,父亲真的老了……反过来看,母亲也真的被父亲惯坏了。

 

 

    其实这些无关与年龄,即便父亲母亲再年轻几十岁,我想这样的差异也依然存在,估计那就会儿场景就变成:父亲打着网游日夜为升级打怪而奋战,母亲呢?则在旁边被淘宝上的花花绿绿所吸引……然后两人则在时间和陪伴中相互埋怨。虽然他们同样是热情在网路上,但这样的差异永远无法抹去。然而令自己感到惊讶的是,自己与父亲一起反对母亲的冒险,也同样站在母亲这边反对父亲的无趣。难道自己已练成了传说中的葵花宝典?我想自己与父亲的站队应该是同性质的,是出于理性,为了安全和稳定,而与母亲的站队则应该是活力的表现,是为了乐趣与刺激,当然也可以说是自由。凝视着远处的父亲母亲,寻思着自己到底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什么?当然这些得到更多是带有自己习惯性思考的特征,并不贴切于世俗。抽象中,父亲与母亲仿佛两个世界,而自己正在这两个世界中游荡,混杂着两个世界的气息,又力图使自己寻找、乃至成为新的世界。

 

 

 

    ……

 

 

 

    抛开离不开的食物、亲人、朋友乃至人类,自己也依然无法立足于这苍茫的尘世。无法去想像自己生活在没有了动物、植物的天空与大地的模样,只因那渴望寻找新的世界的“活力”,哪怕这样的活力会由于安危等种种限制而无法立刻于实践或者永远无法实现,它也还是会以遗传的方式将这个任务交给后代去“履行”……这样的活力似乎已经带有了生命的气息和意志。人们可以无视它的存在,选择自己所喜爱的方式去存在,但仔细一想却才发现,即便是以无视它的存在,而以自己所喜欢的方式这一选择本身就是它的指引,这让自己感到万分的沮丧。正如自己走过千山万水远离故乡,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仅仅是在大地上划了一个圆,依旧躺在故乡的怀里,进而禁锢身体,以思想的方式去履行找寻,但找来找去,在适当的距离和适当的时刻总会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思想: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了。对此,依旧可以选择忽视,但一路的反反复复那么醒目地告诉自己,这一切并非是虚幻的,于是所有的一切都汇集成了一个词:不知所措。我想 ,曾经坚信不疑的相信,如今已开始动摇——灵魂或许真的存在,只是它在哪里?又,自己的呢?如果没有,那为何到这般窘迫的境地?该相信它吗?

 

 

 

    正如不存在没有比较的幸福,也正如不存在一尘不染的自由。这样的活力也实在太强人所难了,当然它也依然坏笑着对你说:你可以选择退出和终止……不过即便这样你依旧逃不出我的手掌,嘿嘿。突然间仿佛顿悟般,似乎明白了灵魂还真有可能存在。此时之灵魂非唯物的,非可视的,但却是真的有可能存在的。现实之窘迫、局限正是令它显现的必然条件,前提是在窘迫和局限中能够保持活力,但它又并非每一个人都可以拥有的,想去或许只是窘迫和局限的数量级不够,也有可能是活力不够了,从而选择了妥协了。

    

 

 

    我想:灵魂它应该,也必须存在,然而它也只能在种种苦难中,以相信不可否定的主义表现活力的方式来涌现。

 

 

    

 

 

 

 

 

 

 

     

 

 

 

Between Worlds

 

 

Roger Subirana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8-1-15 23:40:4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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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去,细细地记下沿途的人以及他们的生活。吃的,穿的,还有行为和风俗……几乎所有有人的地方都很明显地存在着掠夺过后的贫穷,哪怕草原深处和原始森林里以及人的思想。这样的探寻似乎在穷尽自己的热情和好奇心的同时,也更象是在不停地寻找参照物,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手足无措,更确切地说是为了缓解思想的贫穷与饥饿。不知道这样的探寻是否有意义,但就行为来看,这样的探寻由自发到自觉,这本身就是难以回避的。

 

 

 

     如果说寻找同类是为了抵御孤独和不安,那么找寻之后发现所有的人的脑子里都不再具有参考意义的“原形”,这样的找寻也便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回溯这些找寻的过程才发现,这样的找寻无异于参团的一次生产线式的旅游,实在忽略了太多卷曲的维度,这不能不说是思考先天不足的硬伤。如果说艺术的硬伤是行小乘而言大乘,是虚伪的话,那么哲学的硬伤则是为大乘之义去忽视甚至是蔑视小乘,冰冷至极。这两种人对我而言都是非常不愿意接近的。前者不堪一击,而后者实在是无趣之极,当然前提是自己不是以他们所擅长的语言去与他们交流。如果是以他们所擅长的交流呢?那就会让自己忘记了自己,从而变得大义凛然或是智珠在握,很明显这都是严重自我评估的错误。或许这就是梵高、尼采为何疯癫,康德为何一生枯槁的原因吧?倘若自己拥有他们天赋和才华,会不会如他们般,或者走向同一道路?很显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原因?原因就是在自己的操作系统中,现实生活这一指令是处于最高级别的,但凡发生与之相冲突的,便会被中止或者系统重启。我想,或许,自己不喜欢过于艺术,或过于哲学之人的真正原因所在吧?哪怕自己身上沾染了他们浓重的气味。这也让我想起了另一个现象,那就是人类的自相残杀——对于同类的毫不留情。这难道也是内在的动物性原因?或许吧

 

 

 

 

     那么就以自己的操作系统的运行环境来反观过于艺术,过于思辨的人呢?他们究竟忽视乃至蔑视了什么?我想恰恰就是绵长,就是连续和安全。反过来以绵长、连续以及安全的名义,自然也就无法领略了速度与高度的无限险峰了吧?那么作为捍卫自身系统的身份来说呢?他们缺失了真实和细腻,缺失了朝朝暮暮中的拮据,无法象中国人一样勤俭持家,依靠时间来的累计来脱离贫穷,他们或许更适合赌博。我不知道这样的勤俭持家会坚持到什么时候,或许再未来的某个时期,类似秦皇汉武之人出现之时,才是贫穷之国人拿着积蓄有豪赌之日吧?

 

 

 

 

     某日,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细细地感受到路面的摩擦,突然想起了塞纳,想起了他在参赛之前的犹豫,以及在比赛中车辆失事,躺在血泊之中的他,似乎知道了自己之死不可回避,然后叹了口气而紧握的双手一松而去……,眼前的青山绿水也并不如以往那么养眼,只因泪水模糊了眼睛,或许是在钦羡于他,而又不能如他那般豪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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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樱花盛开的日子了。漫步在铺满花瓣的林间小径,偶然的一个举首,便看见隐藏在灿烂背后的蔚蓝……不经意地离萦绕于心里的美那么近,让自己那片刻如樱花般安静,感叹其之灿烂之短暂。也一并感激起来,只因它之短暂,绚烂之后走得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不纠缠,不打扰,依旧还我一片悠长悠长的空旷……

 

 

 

    只睡了一个小时便醒了,在床上试着再次入睡未果,既然睡不着那就索性不睡了。独自醒在深夜里,环顾家中又有一番不同于白昼的滋味,此时四周安静又悠远,颜色新鲜得让人舒服的青菜同样安静地躺在桌子上,一旁的小丁丁被我从睡梦中吵醒,如同婴儿般的眼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自己,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笑了起来。烧水,泡茶的功夫,把原本就水灵的青菜一并洗了,然后在脑子里想着明天的晚饭,再然后在整洁的桌面上摆好茶具,就着音乐,以这样的方式来填充黎明来临之前的这份空旷。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樱花,在岁月里逐渐萌芽的一种美,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具象浮现在心中……假如能以这样的安静但又不突兀的方式消失,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由此便有了一个决意,假如某天病重不治或是了无生趣,那么就象眼下的这般,待家人不在家里时,先把卫生打扫一下,再把饭菜一并做好,然后洗个澡,穿戴整齐后痛快地吃上一瓶安眠药,在没有丧失意识之前,象孩子般乖乖地躺上床,把被子给自己盖好,特别是被条的边角一定要整齐,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不再醒来。

 

 

 

    ……

 

 

 

    感生之灿烂,也幸之短暂。

 

 

 

 

 

 

 

 

時代を越える想い

 

 

和田薫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8-1-15 23:42:4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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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心

 

 

 

 

 

 

 

     经常会遇见这样的情景。在乡村一个个极其简陋又狭窄的空间里如简陋的厕所、地窖……柴房,把自己想像成被圈养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的奴隶或者妓女——没有洁净的食物、衣物、也没有温暖以及交流的对象,然后把那个通往外界的窗口在心里抹去,身边既没有可以自裁的工具,那样的情境中,自己的心理该是如何的?在存活的状态下又会是如何地看待那些带着充满艺术气息的诗歌以及深邃的真理?又会在心里重新定义优雅与得体?……不得不说这样的试想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无法真切地让心思严格按照逻辑去在那黑暗、冰冷和狭小的空间里去模拟,唯一可以得到的答案就是:无法将这样的“思想试验”进行下去。这时才知道自己依旧远远不了解自己,确切地说当理性与感性,在没有可以回避的极为有限的空间里最终狭路相逢时,往往最后胜出的却是身体、感性而不是理性。由此,当于空间远远小于时间的环境中时,这种状态下的人的心理也就越发地呈现出微观世界粒子难以预测的特性,那么反过来呢?当空间远远大于时间呢?或许那种状态下的人?或许也就是如纪伯伦所云那般吧——我们已走得太远,以至于忘记了为什么出发。

 

 

 

 

     是的,我们已走得太远太远,远得忘记了在幼小时独自呆在黑房子里的真切滋味,只是本能地想逃避与挣扎,并非是黑暗中有怪兽,也不是冰冷得让身体受伤,或许只是在逃避面对自己的仅仅只有自己时的难以为继吧?如此于这并不漫长的一辈子,我们生活在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与空间都不充裕的情况下,那么又有什么理由去相信那些并不真正属于自己充满诱惑与美丽的花哨,并把它们高尚和美化?其实它们无非不过只是我们用来避免令我们陷入狭小的空间里面对自己时的难以为继的手段之一吧。因而许许多多的意义、美好也就是让我们忘记自己时的状态的表征。而与自己之战也成了意义之所在,美好之所在——有一种雄壮叫置生死而不顾,又有一种被征服叫做洒脱,还有一种顺从叫自然……

 

 

 

     ……

 

 

 

    

    如果说唯物说得是结果,那么唯心则应该是过程吧?年少的我们往往都是奔着结果而去,却又时时摆脱不了这一路的自己,当岁月之幕徐徐落下,于是我们才想起并开始珍惜那些我们曾经走过的路和旁人,倘若此时再去面对自己时,才发现没了自己……

 

 

 

 

 

 

    

 

 

 

 

Refrain

 

 

Anan Ryoko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8-1-15 23:48:2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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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

 

 

 

 

 

    

 

 

    有次取道六盘水去云南时,原以为高速通了,不料走到半道才知道还没有修好,只好半途该道纳雍到六盘水的s307省道。那个路啊,怎么说呢?没有最烂,只有更烂!什么川藏南线、北线在这条路面前都是旅游公路。共计只有90公里的路程足足走了将近5个小时,一路除了灰尘、泥浆之外,就是绵绵不断地大小煤矿和拉煤的大货车……不知是因为是煤矿的原因还是灰尘的原因,总之感觉天都是黑的,当然一路上更黑的是自己的心情和脸。眼看着天即将黑了下来,就在一个垭口拐弯之后,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番繁忙景象。一个类似民工棚的地方,几十辆大火车停在磅房边等待着过磅,其中的很多司机还在等待着借用路旁的居民的水管边冲洗着车辆边聊着天,而稍微远点的地方则是一大帮民工在给大货车装煤上车,更远的地方就是煤矿如同繁星的灯火……那片刻仿佛回到了儿时教科书里的图画中,全国人民都在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充实”地工作的热闹景象。或许是开了5个多小时的车感觉有些疲惫了,也或许是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了,总之决定停下来,吃饭、休息再走。当我走到那一堆黑色之中,看着那些眼白和牙齿都显得特别白的人们露出的灿烂笑容时,一下子心情大好起来,似乎回到了家里……很随意地说着话,饭店里的老板也与我说东道西,一并把过来过去的路况告诉我,又在看起来并不洁净的厨房端出看起来实在“朴素”的食物,然后也边抽烟边守着我吃饭。刚开始还觉得不习惯,后来便索性敞开了,端着大碗,和老板蹲在公路旁指着那些煤车聊起来。这时老板顿时眉飞色舞起来,不耐其烦地给我说着煤矿上的事,又说起了周边许多地方的人情事故……之后还问我当晚要不要在他那里歇息?虽说最初的那些尘土飞扬以及飘荡的煤粉不再令我感到压抑,但想了想还是谢绝了他的邀请。估计是他知道我是外地的,还一个劲地让我不要客气,大家都是出门在外,相互照应照应没什么呢。离开了饭店之后,还是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便走到那群正忙着给货车装车的工人那里,他们大都是年轻小伙,一脸的疲惫和肮脏并不能掩盖掉他们年轻的光彩,当然还有笑容——那种刚开始有些羞涩,随着交谈之后便盛开的灿烂。一边和他们说着话一边在大量着四周许许多多的人,还一边感叹:原来我们都是远方来的啊!一时兴起,跑到小买部买了一条烟拿给小伙子们分,在他们的道谢和深吸一口烟之后的满足中微笑起来。然后小伙子们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给我说纳雍怎么怎么,他的家乡又怎么怎么,还有的则是不停告诉我接下来的路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并留给电话说是如果路上有什么就打电话……一时间心里充满了温暖和情意。在一番告别之后,特意地深深地看了看四周,依旧黑不溜秋,地上淌着混杂煤粉的黑水泥浆,路边的垃圾四处乱扔,各种大声的吼叫和召唤与煤块撞击货车车厢的声音混杂在黑夜里,在这群山之中显得特别的显目。

 

 

 

    在接下来的依旧极其糟糕的颠簸行驶中,一直在回味之前充盈于心中的热烈,也还在琢磨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如此兴奋?突然间似乎明白了似地闪过一个念头:原来这才是此种环境中应该使用的交流方式——直接、粗放而又有一份友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交流方式令我如同入水的鱼儿般自由自在。最最让我心生感激的是,他们让我在来来回回的相信与怀疑之中,再次感受了那不同于自然风光的尘世人情,也令自己独自行使在荒山野岭不再感到忐忑与担忧,一边还在回味着和他们的对话。

 

 

“哥,你一个出远门,嫂子不管你啊?”

“我跟她说了的,女人和我们男人不一样,就拿这里来说,哪个女人愿意来?”

“哈哈,是的,哎,我媳妇也是不愿意来看我,每来一次都说这里脏兮兮的,来过两次就不来了,不过再干几年我也不干了,回老家摆个烟摊也比这强啊,你说是吧?”

“哥,你别听他鬼扯,他媳妇本来愿意来的,不过来了两次都被他吼回去了,还说女人家家的回家把家守好就行了,后来人家就不敢来了。”一旁一个小青年路见不平道

“哟,还看不出你小子脾气挺大的哈,哈哈”

“本来就是嘛,男人再外累点苦点应该的,女人过来了总觉得不好,不想让她看见我这个脏兮兮的样子,你说是不?”

“哥你不晓得,他以前都处鬼混,这两年才变乖的。”不平青年又发声了。

“滚,老子才不像你都老大不小了一天还到处逗小妹妹”从良青年有些羞恼了。

“我又没结婚,逗也是正逗”

“对了,哥,你是不是在外面也有女人啊?嘿嘿”不平青年朝我开火了

“我也想有啊”我正在想怎么回答。

“有也没啥啊,哈哈,哥我们都是男人,正常的,哈哈”不平青年一脸懂得的坏笑。那种坏笑让我顿感十分的自在,突然很想很想喝他们喝酒。

“对了,说老实的,还有好远哟?万一半路车坏了怎么办?这荒山野岭的”

“没得事呢,路边有人家的你可以去敲门撒,实在不行我给你我的电话,如果不远的话我们就过去,远的话最多你在车里呆到白天就会有路过的司机师傅帮你的。”

“哦,怎么觉得你们都觉得这些无所谓?”我有些惊讶他们的毫不在意

“这有啥的,都是出门在外的,谁没有经历过这些,你说是吧,哥”

“是啊”看着他们一脸的理所应当,突然间在心里想:这些年我他*的都干什么去了?

 

 

……

 

 

 

 

 

 

   

 

 

 

金大人的梦

 

is酒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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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

 

 

 

 

      曾觉得奇怪,为何绝大多数的民族在制定伦理时,似乎总是如同防贼一般地制定各种各样的“规则”与“道德”更多地来约束女性,甚至细到了穿着举止?……抛开人类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建立起父权社会,女性更“更容易被约束”的原因之外我想,更应该在意的是如此众多的“规则”与“道德”的背后似乎在表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所谓之规则与道德越是繁重与众多,也就越表明了看起来貌似弱小的女性,她们蕴含着的能量之巨大甚至是强大无匹。只是这个世界并没有给她们或者她们所代表的力量,予以足够的尊重和地位。当然这些如果放在女权主义者那里是再自然不过的道理而已,然而为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强大的力量始终不能得到它应有的地位?再干脆地说:为什么我们回不到母系社会?按理说自然界已经有了无性繁殖,那为何又要来个雌雄同体,最后到两性繁殖?难道这正是告诉人们自从对称破损之后,我们早就被永远地放逐了?

 

 

 

      实在不明白一个被永远放逐的孩子千方白计地想回到永远也回不去的故乡的“愚蠢”,哪怕自己如同他一样万分渴望回到故乡。在茫茫的荒野,无数对故乡的想像带着修辞学的华丽辞藻以及诗意般的梦幻从望不到尽头的远方,在岁月之中沉淀到内心,变成了故事,变成了先知的目光……这恐怕也就成了唯一可以在荒原之夜中温暖人们自身的篝火了吧?先知在回忆……在他的漫漫旅途,故乡也就变成了火焰中母亲的脸庞和呢喃。在岁月的那端,日后睿智的先知之目光穿越时空也依旧不知道火焰中母亲的笑颜里,她那一生真正爱过的人是谁,也无法知道她朦胧的目光背后按耐不住的喷薄欲发的渴望,更加不明白为何母亲没完没了地,回忆并诉说那无以伦比的美丽的“故乡”……他非常清楚父亲打猎的范围越来越大,附近的猎物越来越少,以致父亲常常是天黑了才能带着猎物回来……而这些正好是他眼下以及每天都急需的,而且将来也是他将要承担的责任。父亲为了尽可能地打到猎物,挖陷阱,制作工具,以及在每日中令自己更高、更快和更强,当然也以比母亲更快的速度衰老……,似乎这也是上苍为了给母亲更多的时间好去继续唠叨与回忆,在母亲的呢喃中,她爱所有希奇之物,以远比父亲更加友善地又善感地收容猎物并试图与它们交流,甚至是喂养,哪怕这其中有些给她带来了伤害。最后又将维系在所有她与之接触过的希奇之物上的感情,添加到她嘴里故乡里,先知的童年里,使得先知那穿越时空目光越发地离母亲以及她的“故乡”更加遥远了,因为他已经变成了与父亲曾经一样的更高、更快和更强。他所唯一能接近或者去想像母亲的“故乡”的凭仗,只是他父亲对篝火中他奶奶的笑颜和呢喃。他知道母亲的故乡有可能与奶奶之故乡压根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无非是同样的是绽放在火焰之旁的美丽。当先知收回望向夜空的目光,凝视着同样迷惘的我。

 

“故乡?我们回不去了”

“你想回去吗?”我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想啊,回不去是一回事,但是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

“既然回不去,去想那不是毫无意义?”

“那你觉得母亲们的唠叨有啥意义?”先知听毕一笑

“我想没有一个孩子,特别是男孩喜欢母亲的唠叨吧,太无聊了”我回忆了一下说道

“哈哈,那她们为什么要唠叨呢?”先知继续笑着反问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因为她们也不自知啊,哈哈”先知看见我的郁闷样不由大笑

“那充满智慧的先知,你给我说点你的看法好吧?”

“正如我们的父亲们一样,他们为了追求更高、更快、更强,于是他们如愿以偿地获得了以更快的速度衰老,以更大的强度来获得伤害,而母亲们则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结果你也看到了,她们获得了更长的时间来完成她们的使命。”

“使命?继续唠叨?”我有些不以为然。

“唠叨?你真这么认为?”

“那还要怎么认为?”

“唠叨只是一种表现,母亲们的唠叨无非是她们以一种不自知的方式来告诉我们这个世界的秘密!”

“什么秘密?”我很好奇地问

“母亲们端坐在岁月之河里,以唠叨的方式告诉我们:她们将远离我们而去,一去不返。而她们用重复的唠叨来表明别离的不可避免和她们对此表现在行动上的不甘”先知重新把目光聚焦在荒原的夜空,面带悲伤,低语着。

“那么她们嘴里的故乡呢?”

“那就是她们自己!”

 

 

 

   

 

 

 

      

 

 

Firefall

 

Ah Nee M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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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页

 

 

 

 

 

     公元前500年,是夜,无风有皓月星稀,不知是谁在月下横笛,久违的安详随着笛声在夜中渐渐弥漫开来,以致四处散落的惨烈尸体也变得不那么狰狞,只是以极不好看的姿势睡着了似的。悠扬的笛声令他从作战地图移开视线,竭力地打起精神打量周围的士兵,四处散落着,休息着,布满灰尘和血污的脸庞上,眼神不再如刀锋般锐利。伴随着语言和向往与冲动击起的激情不断地被消耗,当初跟随他起兵的三千儿郎,如今也只剩下了八百余人了。不知是因为笛声还是疲惫,厮杀中不断带来的愤怒的力量已不再,这会变得孱弱,正忙竭力地抵抗着士兵身上伤口所带来的疼痛,留下的则是眼神中深深的困惑……

 

 

 

    或许是自己也真的疲惫不堪了,也或许是因为弥漫在士兵之中的安静与笛声,他开始回忆起未举兵之前和这些年一路四处转战的种种。无数次被鲜血和失去浇铸的早已坚硬之心,竟然有了一丝的困惑。伸出满是血污的双手,却是忘记了当初它的模样。曾几何时他坚信凭此双手可以为自己开辟出一条自己的路,也可以给令追随自己的人一个美好的未来,为此他们早就生死度外……然而此时太多的失去令他难以承受,如此众多的牺牲依旧看不到明日的胜利。从未有过的悲观突然在心里泛起:或许这次与以往不一样,或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想到这里他又拿起地图,在脑子里想着严峻的战况,试图从已经无数次权衡之后的方案中,再找出一条获胜可能性更大的新方案。然而任他再怎么绞尽脑汁,也依旧难改眼下的困境。对方雄兵十万,而己方只有区区八百人,况且还被围在一个地形狭窄的峡谷里,峡谷的各个山头都被对方的兵力占领,最后的攻击正在黑夜里蓄积。

 

 

“不移,你怎么看?”他问身边的参将不移

“将军,这次恐怕我们是无力回天了。”不移的眼神正如他的名字一样

“那么由你带领一小队人穿插迂回到峡谷的左边的山头,其他的随我死战。”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忘不了当初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将军,我不走,当初我们说好的要同生共死!”不移压根就不服从他的命令。

“这是命令,你记得带走阿牛,我当初答应他爹娘要好好照顾他,其他的你看着办。”

“将军,我不听你的命令”不移一眼不眨地盯着我看,眼神中透露着决不妥协的意味。

“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商通可在?”

“在,将军有何命令?”

“我命令你,由你带一百人,把不移和阿牛也带上,从峡谷左方的山头撤离,记住一路上要听命于不移将军,明白吗?”他看着不移被带出以后紧接着连续下达了一系命令。

“命令全体将士与我一起夜袭。”

 

……

 

 

 

  公元后三千年,史书的一页上赫然写着:公元前500年,郑国大将挥师十万,围歼流寇三千于赵,其帅默出逃,下落不明,参将不移被活捉,日曝三日而亡。漠缓缓地合上书,不悲不喜地提起笔写下:在众多的穿越之中,这并不是第一次穿越,但却是令我最感羞耻又无比感激的一次。自己的决绝是因为自己有着不死之秘密与底气,凭此可以让自己真正地去为所爱而死,而不再反反复复,甚至心里还在期待穿越的戛然而止。然而自己却忘记了不移等人的生死相随,那真的就是生死相随,不,应该是为了我而可以牺牲自己。从此之后,我命不属于自己,无处容身。

 

 

 

 

 

 

 

 

 

夜明

 

 

き乃はち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8-1-15 23:56:1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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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

 

 

 

 

 

 

    如果有人问我最喜欢的风景是什么?这肯定是答不上来,因为喜欢的太多了。但是如果问我比较偏爱那一种类型的风景,我想这就容易多了。不一定非得有山有水,并且风景中应该带有旷远、静谧然而又不太过远离尘世,这样一琢磨,那样的风景也就呼之欲出了……我想其中必定有着田野这一风景了。

 

 

 

    那么就田野单说,如果问我看过最美丽的田野又是哪里的呢?这又让我犯难了。青海、川西有着太多满足这一要求的田野,比如祁连、班玛、巴塘等等,而其他的地方的也同样有太多类似的田野,比如江西、云南等等。它们都有着相同的一些特征,宽广而又极具色彩,让我满足视觉在空间和层次上的挑剔之外,也可以让自己安静地盯着远处想像着发呆。于是长久以来,渐渐地自己的审美似乎越来越偏向于想像的满足而将风景的取舍格式化。相比苏州园林的曲径通幽,也因为这样的格式化而让位于西方园林的宏大和规模了。于是带着一次次地冲动去接近定格于审美中的风景,令自己的审美严重偏食起来,直至严重的营养不良,甚至开始影响了心灵世界关于情趣的耽搁。一次次地象个尘埃似地,站在满足辽阔而又静谧的夜空下、海边、高原、平原、田野、湖泊和雪山的怀抱里,与无数次在心里惦念着的想像融合在一起时,才渐渐察觉到自己的骨瘦如柴以及重病在身。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八万公里的四处游荡,让自己开始思索起风景一词的内涵而不再将目光放在它的外延上。也这样的觉悟,在各种风景之中,开始想起了田野,也开始好奇于这一四处可见但却始终喜欢着的风景。自己为什么喜欢它呢?

 

 

 

    这样的追问无异于在解剖自己,需要开刀的地方实在太多,而且是盘根错节又根深蒂固,所花费或者说浪费的时间竟然如此之久长达十多年。西方园林的宏大与规模,这于理性思考有着内在联系,而喜欢旷远和静谧则又带着道家寄情山水出世之的意味,可真呆在那一片辽阔而冷寂的如画美景之中,则又渴望这与人分享,和望向尘世炊烟的目光中渴望。或许还是得归于来处吧?风景之所以称之为风景,或许须与风一样或徐徐或迅疾,在动之中静为一景吧?四处游荡着,却是忘记了心里立足之静地——尘世。由此遗忘产生的后果可以说是形成了一系列的正反馈——越是渴望安静则越来越孤寂,孤寂到了连常人的正常思维也完全忘记了,至于极其重要的必须的交流也变得艰难。于孤寂中开始自问:自己有那么复杂吗?到底需要什么程度的安静才算完?……这样的追问继续下去,就涉及到许许多多在日子里那些反反复复和自己对它们的耐性,以及自己面对它们的反复所采用的方式和情绪。与曾经的不一样的是,这次对“失败”一词竟然带着欣喜之意,是的,这是自己追问之后的判决。看着判决书,心思不停地回溯,直到停留在了田野上,心有余悸地仿佛劫后余声庆幸地说:“幸好我之不忘的风景还有田野。”

 

 

 

    田野竟然带着无以伦比的美丽,而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它是与雪山、大海以及荒原不同的是它身上有中浓重的人的气息。知道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有了最终审判之后,犹如不再惶惶于逃亡之人。此时,自己仿佛又想起了巴塘微风下起伏的田野,青海蓝天下金色的田野,甚至还在想像中看见了起伏之中辛勤的农夫正在用不解但却温暖的目光看着来自想像之中的我。

 

 

 

 

    美丽的尘世,美丽的田野,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Fields of Gold

 

 

Kevin Ker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8-1-15 23:59:0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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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叫“不喜欢”的细胞膜啊!

它包裹着的是自己对这世界所有的欢喜,但人们第一眼看到却总是它。

 

 

 

 

 

    不知有多少人总是问我为什么不给汽车贴膜,刚开始还解释一下,到最后就干脆说不喜欢。人家听我这样一说也就打住了,不过他/她的眼光中还是明显地带着迷惑,似乎我的不贴膜有些难以理解。我想在他/她们的脑子里觉得,无论从安全性还是实用性来说都应该贴膜。对此除了无话可说之外,更多的是一笑了之。其实不仅仅是汽车,还有手机,包括享誉世界的中国饺子、漆艺,瓷器……等等,都无时不在告诉人们这是个无膜不存活的国度……或者,膜也就成了这个国度的某种规则表征。

 

 

 

    有意思的是理论物理学家还有宇宙学家也在使用膜这个概念,虽说此膜与彼膜并非是同一回事,但也还是让喜欢直接和干脆的自己有时竟有苦笑不得之感慨。在这个问题上可以说让我吃尽了苦头,别的不说,就拿和女人交流就被那该死的“膜”坑得不知多少次,有多惨。当然这个例子来得比较极端,其实在同性之间膜之存在也同样地坚韧。简单地说也就是物以类聚,不同类型之间的膜也并不比两性之间的膜薄多少。人与人之间之膜与两性之间的膜非要做个定量的分析的话,或许它们更多的不同只是表现在几何上的广度和厚薄不同吧?论及人的一生,消耗的食物,水,除开排泄与消耗的物质与能量,所累积成的各种各样的膜——细胞膜、骨膜……也就支撑并构成了我们的身体。由此对于不喜欢过多的膜的自己,那份不喜欢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对于这个问题,很想真诚地请教相对来说比较喜欢膜的女性。不过这个问题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因为相对男人们来说,女人更象是一个包裹着液体的膜,也正是如此才让女人们如此之美丽,所以请教一说就如同拔掉人家的衣服而耍流氓,这分明就是找抽啊。那么单凭男人之间的那些膜来归纳膜,那也就只能是先天不足了?!

 

 

 

    把膜换成另一个词:壁垒。或许这就足以让世间的许多纷争少许多了。在各个层次,学科以及领域之间,必然存在着壁垒,精英阶层也必然存在,法律、道德也是如此,这本就是自然之规则体现,当然也可以说由种类繁多的各种壁垒所构成的人及社会的根基所在,否定它们也就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由此,对于出世一说,我更愿意认为它不过是精神层面的一个在时间的累计下所形成的另一个坚韧之膜,如同暴露于空气之中的刚毛,终究只是为了保全并为它背后的伙伴们以及它之母亲服务。故而,哲学、艺术……也就难免抹掉从它诞生之初就不可回避的悲剧色彩,而此悲剧色彩也因为它之使命变得美丽起来……最终它也就在破灭与再生之中繁华起来,而这一系列的剧目似乎在表明我们这个世界的规律已渐渐向人们展示了它在精神层面的伟大进程——无限。只是不知道此番伟大的进程需要多少岁月,才能如已经被证明及广泛使用的定律那样清晰地被写进书本里。

 

 

 

    此时想起了季羡林于他的《留德十年》里的话:“因此,他们的意见是,我应当把这些经历写出来,不要过于“自私自利”,只留在自己脑海里,供自己品味玩赏……我考虑他们的意见,觉得是正确的。”,联想到钱钟书之治学观,或许钱之思想之膜实在太过于坚韧,也就再难返尘世了吧。

 

 

 

 

 

 

 

 

 

 

 

 

 

      

 

 

 

 

 

 

 

Conclusion

 

Apocalyptica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8-1-16 0:01:3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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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为何如此哀伤?一个悲伤的走到尽头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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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蒲公英在2017-5-15 20:39:09的发言:

曲子为何如此哀伤?一个悲伤的走到尽头的结局

曲子正是想表达主题Conclusion所指向的深深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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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曲

 

 

 

 

 

    安静地呆在舒哥他儿子的新房里,坐在一旁看别人打麻将,偶尔地开开玩笑。等起身告辞时,看了看时间才知道自己竟然坐了有一个多小时,这对自己无疑是巨大的进步——天知道按照以前的性子,自己会跑到哪里去了,要不就是卷起袖子参加到激烈的赌博中去了。暗自在心里评估了一下,这应该算是一个进步。其实真正的进步,我想应该是很不喜欢应酬的自己,居然今天压抑着想去跑步的强烈欲望而去做一件平日里很不喜欢的事。而最终让我下定决心去做的真正原因还是舒哥那几乎总是笑着的脸,假如不去参加婚礼,不愿也很难想去像脑子里的笑脸会变成什么样?更主要的是不想那张笑脸被揉碎,而下手的人是自己。

 

 

 

    与以往不同的还有,即便是自己坐在一旁看同事们打麻将的时候,并没有曾经心急如焚的难以忍耐,也没有被赌博所激起的赌性和它背后的获利欲望。不全是应付与交差的心理,有点像只有一只脚伸进了河里,随时可以抽身的旁观。听着桌上打麻将的人的对话,看着他/她们或专注,或心不在焉地打着麻将,而自己拥有他们所不能拥有的自由,可以去凉台在夜风里观看城市的点点灯火,又可以从他们在输赢之间的那中激动与懊恼中获得实时的热闹……脑子里时而胡思乱想,时而推测牌局,时间就那么轻易地打发掉了,不再有如影随行的负罪与愧疚感,当然也获得了某种轻松。又好像是再一次醒悟般地感慨:这才像是在生活!

 

 

 

    带着轻松坐在出租车里,开车的小伙子正在通过手机不停地和他的朋友在说着话,而副驾驶的少女也是拿着电话不听地说着话。我呢?则有安静地坐在后排,听着前面两人不停地在通过电话在有意无意地展示或者表明什么——小伙子似乎想表明他的繁忙与应酬多,同时在打电话时,眼神还时不时地瞄一瞄旁边的少女,女孩子呢也仿佛在告诉电话里的伙伴她现在要接连去见几个朋友,而眼神却是有点僵硬又固执地看着窗外,似乎车窗外那如同流光的霓虹灯才是她的目光所在,一种极为微妙的氛围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仿佛连空气也具有了质量与张力,而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被排斥的异物般。那片刻真想提醒他/她们自己的存在,但是拿出手机欲以打电话的方式来提醒他和她时,才发现自己的举动是如此的无聊。悄悄地把手机放回兜里,叹一口气:哎,果真是年老色衰啊。

 

 

 

 

    ……

 

 

 

    安静地走在热闹的街头,突然想起困扰了自己很久的一个问题:究竟什么是情趣?是不羁的跳跃的思维?拥有宽厚的冗余?还是拥有一双能够发现美的眼睛?即便是已经有太多人直接与间接地批评我的不合时宜,但总是在心里固执地认为拥有情趣的第一要素应该是有一颗充满活力的心灵,视太多的俗礼为无物,能在大俗与大雅间不时最初的友善即是难能而可贵了。由此看去,并不成熟的自己的内心应该还是鲜活的吧?友善呢?也并没有泯灭,只是那该死的不合时宜在作祟吧?!它如同喜欢搞恶作剧的顽童一般,时不时地跑出来,挑衅自己耐心,甚至是拉着我跑,远离在它看来种种的陈规与腐礼。当然自己也因为沾染了它太多的习气,在安静的外表下时时涌动着各种各样的玩笑之意,对此实在是无话可说。或许此刻这样想的的时候,那顽童已经开始长大了?但愿如此。

 

 

 

好吧,告诉你

这是男人的一个秘密

其实,早就厌烦了

女人打着厚厚的粉底,对着镜子嘟着嘴

试图找到最满意的美丽

门口男人的手表一圈圈地

上紧了发条

慢慢地从烦躁中释放微笑

“亲爱的,你真美丽……”

……化装对你已是多余……”

那个……能不能快点?”

 

 

 

 

 

 

 

 

 

 

 

Les Mers Mortes

 

 

James Las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8-1-16 0:04:2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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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入

 

 

 

 

 

 

    越来越喜欢下雨了。无论是大雨还是细雨,各有各的美。滂沱大雨有着冲刷的酣畅淋漓,细雨呢则是胜在入微。看着眼前细雨下被云雾笼罩的山峦,或许是因为雨水的滋润,满目的绿有着晴日里没有的新鲜,特别是在这样的初夏的时节。刚刚从春天里走过来,已经褪去了初春的娇嫩的绿,本已经沾染上了些许灰尘,就在一场雨中变得再度鲜活起来……而我正在这样的鲜活中游走。

 

 

 

    细细品味着细雨的好,不知怎么的就到了一个早就废弃了的工厂里。工厂应该是当初为了备战而迁入到云贵高原的一大批军工企业中的一个。令人奇怪的是废弃了工厂里,按理说当初修建的道路早就应该是杂草丛生,甚至是连路也早不到了。与想像不同的是,这些路都非常完好,如果不是路的两旁那些筒子楼的窗户残破不堪的话,还以为眼前的安静不过是上班时间,房子里的人都去上班了……其中有一个修建得极有特色的建筑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一个修建在山坡之上,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古堡。水泥铺设的公路就沿紧紧地贴着它盘旋而上。等到了这个建筑的入口,并驶进它中心的空地上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只是一个修建得极有味道很小的体育馆,而自己所停留的中央空地则是体育馆的比赛场。体育馆根本不是如今的体育馆那样是一个矩形外加两个半圆,而是规范的圆形,四周的看台则是直接用混凝土砖搭建而成的一级级的台阶。站在体育馆的中心,突然让我觉得这个体育馆像极了罗马的角斗场。馆中的比赛场很小,估计了一下,估计整个场地的周长估计也就只有几十米,而直径恐怕也就只有一个篮球长差不多,在场地上的篮球场线条之上,画有几条同心圆的跑道线。整个体育馆里最吸引我的应该是那些被当作看台的台阶。当初原本应该是光滑的水泥表面,在岁月的冲刷下裸露出粗糙的石子颗粒,又被覆盖上了地衣苔藓一类植物来来回回又生生死死过后所特有的暗绿色,石子的灰色与地衣苔藓的暗绿色,在眼下的细雨中安静着,似乎在告诉我什么叫历史。沿着台阶一级级地走到最顶处,在看台的顶端竟然有这许许多多灌木,居然还发现了一株花椒。我想这些应该是那些天空的飞鸟来过的证据吧?不知是因为下着细雨,还是因为没了人烟,总之站在高处放眼整个厂区,感觉非常的洁净。就在体育馆的不远处就矗立着一排排的住宅楼,那些狭小的窗口早已是没有了玻璃,甚至连木质的窗户完整的都极少……再远一些就是那隐藏在云雾里的山峰了。想像着几十年前这里的景象,一时间怔怔出神,时而发笑,时而沉默,除了一份喜悦之外,或许更多的是感慨了吧?

 

 

 

     出了体育馆,走到了一排排的住宅楼前,别说是窗户,连门也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有墙上那各种各样的图片与符号在展现着它们往日的模样。同样让我感到迷惑不解的是,即便走进许多屋子里,依旧感觉很干净,地板上连灰尘也并不多。难道是这里空气很好,没有灰尘?但也不应该如此干净啊。见缝插针的爬山虎也并没有占领建筑物的表面,住宅楼门前的小路上的野草与小花茂盛地生长与开放着,告诉我这里真的是很就没有人来了。就这样边逛着,边想像与回忆着,许多屋子里墙上有这各种奖状贴久了以后留下的痕迹,让那已是慢慢模糊的许多场景又清晰起来。不远处的一个红砖平房旁蔷薇花正恣意地怒放着,让我恍惚间以为看到儿时同学的家和他那总是站在门口的妈妈,不相信地擦了擦眼才明白那不过只是自己的幻象,一时间不知所在。像个孩子似的,走进这个屋又逛到那个屋,也像个革命老干部一样背着手看着眼前的建筑回忆曾经的峥嵘岁月唏嘘。几个钟头的时间里就从栋房子逛到那栋,甚至还在心里感叹住在这里真好。空气自然是极好的,有山有水,而且有这么多空房子,想住哪间就住哪间,想住几楼就住几楼。并且房子与房子之间已颇具规模的各种杂草与野花就如同一个花园般簇拥着屋子,还留有许多空地可以种自己想种的果蔬……便冲动地想找人问问这里的房子卖不卖或者租不租,尔后才想起四周空无一人。坐在回忆与寂静里,看着斑驳的墙面及已被植被遮掩住的小径与水渠,暗自琢磨着父辈们那一代人远离家乡到荒山野林之中,构建起一个小小的城市,然后就在自己眼下所呆的屋子里度过那漫长的岁月,那该是怎样的啊?回忆,感慨以及眼前的各种痕迹在我的心里涌现出一个词:情怀。或许他们拥有着情怀吧?也或许什么都没有,只是随波逐流地老去……

 

 

 

    眼看暮色将近,白日里原本清幽的厂区,此时慢慢地变得有点阴森。这才让我想起了灯火,这里如此美好但是却是没有灯火。又一次自问:倘若送一栋给我住,还住吗?心里已是有些犹豫了,回味着那些在之前让我欣喜并沉浸的,再度重逢的种种符号与痕迹,再一次明白了自己并非是一个有情怀之人,也或者是自己的情怀并不足以支撑自己远离尘世的灯火,进而茕独成火温暖自己。如此,走吧!

       

 

 

 

 

 

 

   

 

 

21:05

 

 

ólafur Arnalds;Nils Frahm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8-1-16 0:06:51编辑过]


葬我于高山兮

望我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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